杯,示意她也坐下来,然后看着我说。品儿坐下看我一眼不敢出声。
“今天是我亲生母亲和诞辰,也是我的生辰。很巧是不是。”年大小姐把我面前的酒杯拿起来递给我,接着说:“你们都不打算给我拜拜寿吗?”
我的心中顿时充满愤恨,满府上下几乎人人知晓新进门的年二奶奶的生辰甚至记得老太太身旁丫头的生辰,却无一人知晓年大小姐的生辰,就更不要提年大小姐的生母了。
“怎么?你是要替我鸣不平吗?”年大小姐看着我说:“我何尝在乎这些,我只是想知道,父亲他是否还记得母亲的生辰,是否还记得母亲而已。”她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说:“母亲,她爱了一辈子,误了一辈子,临走之前还叮嘱不要恨,要恨也只能恨她自己当初做了错误的选择。可现如今,他们又把我搁到这样的位置上,你说我怎能甘心。”
话未说完年大小姐就以泪流满面。我知道年大小姐指的是明年的大选她不甘心参加,不甘心任人摆布,不甘心用自己的一生为曾经弃自己于不顾的年府上下挣仕途。品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知道我们现在的话题对于品儿而言过于沉重,品儿承受不住,便示意品儿回去,年大小姐倒是也并未注意。
“可若是有幸中选,姑娘离了这里也可自由了。”我思索半天只得劝解着说。
年大小姐被我的话引得无奈的笑,接着说:“你这话可不就是呆了,先不说这样的大选佼佼者众多,我未必就是出众的,即便中选,我在这里单单只背了一个年府私生女新晋大小姐的名字就不得自由,难不成进了皇宫成了皇帝的人,不仅要讨皇帝欢心,还有应付宫中一应繁琐礼节,既要和睦皇后妃嫔,还要担其年府一族,何来自由二字可言。”
我当然知道她所言不虚,单单听说的后宫明争暗斗就令人胆寒,“只是,姑娘若是不参加或者仅仅是不能中选,恐怕”
“你是说老太太恐怕容不下我是吗?我想过了,大不了还有青灯古佛为伴,这倒才真正算得上是不违我心了。”
可是我突然想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简单,“可是,这中与不中恐怕不是姑娘一力可以改变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