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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的胎记被若有若无地巧妙遮挡住。纵然如此,她整个人看起来清丽脱俗,却又不过分张扬。看得见惯应珙美貌的飞盈也是心中惊叹:大小姐真美!
人还未完全走近,清脆的声音已经飘了过来:“萱儿不过是没出现几个时辰罢了,哥哥这么快就想念萱儿了?”
应国非与应齐一愣,随即应国非便笑着大声说道:“萱儿你终于出现啦!”
阮祺萱笑嘻嘻地来到三人面前,缓缓坐在了飞盈刚刚准备好的凳子上。应齐微笑问道:“萱儿笑得如此欢快,想必事情已经办好了吧。”
阮祺萱点了点头,道:“现在鱼儿已经上钩了,大概今晚就可以事成。”
应国非听得一脸疑惑:“父亲,萱儿,现在这件事可以告诉我了吗?”
应齐回道:“现在可以了,萱儿,告诉哥哥吧。”
飞盈见他们三人似乎有重要事情要谈,自己垂眸悄悄地退下。阮祺萱眼波流转,朱唇微启:“哥哥还记得,上次来我们家商行闹事的朱黎吗?”
应国非想了一想,点头道:“我记得。朱黎是朱家长房唯一的儿子,所以理所当然成为了经营百年的齐茂商行的现任当家。哼,小时候我跟他见过面,因为是独苗,他从小就狂妄自大,刚愎自用。明明自己已经有百年根基的,却见不得我们这些后来崛起的商户好。听说他接任之后行事很猖狂,甚至骗取了城外很多小贩的货物!”
阮祺萱嘴角轻扬,目光带着几分愤怒和鄙夷,道:“何止骗取,简直是强抢豪夺!他仗着自己是承恩侯外甥,不但无理压榨,甚至还打伤了很多小贩。可怜那些小贩自给自足,以贩卖自己种植的小瓜果为生,如今还被无故暴打,连生计也无法维持,真是闻者伤心。”
应国非也愤恨地锤了桌子一拳,道:“是啊,当时我们商行有个伙计刚巧路过,那伙计看不惯,带了几个小贩到朱家去指证讨说法,连朱黎人都没见到,却是被他家的护卫打得半死!这样的人居然还好意思到我们商行去讨要护卫的医药费?!那些护卫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他们还大胆得把我们的店都砸了!岂有此理!”
阮祺萱目光淡淡地,隐隐有种看好戏的兴奋。她展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