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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早,您还可以多休息几个时辰。”
上朝?她都死了怎么又要上朝?难不成她没死?不对啊,那纪明岚呢?这么费劲心思夺皇位,怎么还由的她上朝?!岂有此理,简直天理不容!
纪明疏猛地坐起身,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告诉纪明岚,她可不要欺人太甚!”
尾鸢吃了一惊,看着纪明疏,一时有些结巴:“陛下?您在说什么呀……”
“朕说……”纪明疏顿时哑口无言。待看清后,她心中一震。
这是她的房间?!怎么不大一样?
就比如柜台上那个孔雀翎素雕,后来分明换成了礼部上贡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啊,还有墙上那副《洛神赋图》,换做了后来国师绘制的《夜落海棠》……那黄梨木雕花椅……紫檀木折枝梅花贵妃榻……
这分明是她十四岁那年,寝宫的模样。
“朕说……”纪明疏回头看向尾鸢,开口有点艰难:“阿鸢,我们……没死?”
她伸手扒拉开尾鸢的衣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尾鸢的喉咙一丝疤痕都不曾有,哪里像自刎过的人呢?
“陛下不可胡说。”尾鸢赶紧呸了几声,眼神里满是心疼:“奴婢知道陛下心里难受,但是也请陛下节哀顺变。”
纪明疏目瞪口呆,是她睡糊涂了,还是尾鸢失忆了,这一切,完全不对呀!
“纪明岚呢?”
尾鸢一愣,有些不明白今日纪明疏的一举一动,只得回答:“已经派人去寻找重华公主了,二公主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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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疏深吸一口气,前事仍历历在目,纪明岚好好的在她眼前站着,怎么又失踪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嗯,有痛感,确认不是在做梦。她径直下床,鞋都懒得穿,猛的推开窗,窗前——一排排垂丝海棠温柔的弯坠,不见凤凰木的影子。
纪明疏呆了。及笄之后,她分明命人换栽了凤凰木,如今怎的又变成了垂丝海棠?
尾鸢拎着鞋履奔了上来:“陛下若是风寒加重了,如何是好?”
纪明疏恍若未闻,拉过尾鸢,严肃的问道:“今夕何年?”
尾鸢一愣:“民兴一年的四月初二。”
纪明疏扶靠窗边。
这竟是民兴一年?!
头疼,头巨疼,她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