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敦儿,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他笑着贴着她滚烫的额头,眼睫相缠,近的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身下的人琉璃玉骨画皮容颜,满身桃花绯红,贝齿咬紧了下唇不肯屈服的发出一丁点声音,咬破的唇渗出了一滴滴鲜血,得意紧紧扣着她的手腕由不得她挣扎,吻去了那些鲜血:“我的敦儿连血都是甜的。”
“得意,你已经诱惑我成为了一个不洁的公主,我求你不要让我成为一个不贞的新娘。”
他阒寂的眼沉沉的盯着她,冷漠的开口:“新娘?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嫁到滇藏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他的头埋在她的颈中,喉间轻逸出难耐的喘息。他将敦儿紧紧地抱在怀里,把她藏匿与床榻与自己的身体中间,合二为一。
“说白了,你不过仗着我现在依然爱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他将自己的愤怒从一波波撞击中传达给她,可是敦儿却像个任人摆布的磨喝乐,他的唇不安的划过她日益消瘦的锁骨,她还在他怀里,仿佛一切都没有变,他还是权倾朝野的秉笔贵人,她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敦恪长公主。
他在她锁骨上发狠咬了一口,一心求死的敦儿却被激疼了,她抬起腿朝他腰腹处踹去,却被得意巧妙化解。他远山般的眉攒在眉心,轻松舒展开带着饕餮满足的春情,一只手扣着敦儿的手腕,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胸口滑至她的膝盖,似是把玩一只玉盏:“敦儿这双腿真是极美。”他玩赏着那双三寸金莲,不由赞叹道:“只敦儿这双三寸金莲,穿着云头锦鹣鲽履罗袜生尘的美态就已让我魂牵梦绕。这三寸金莲美则美矣,但却不足以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革带转身将敦儿双手紧紧捆绑,她这时才知道怕了,怯怯的缩在床角,带着哭腔说道:“得意,我知道错了,阿堰,敦儿知道错了。”他听到她喊自己“阿堰”,伸手将她揽入怀着低声轻笑:“你若是早点这么乖,我怎么会这么狠心的欺负你呢,傻乖乖,我疼你都来不及呢。”他话音刚落,只觉得肩膀上生疼,敦儿似乎连皮带肉的狠狠啃了一口,他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松口,眼神灼灼:“如果敦儿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