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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余妈妈拉着毛三炮走到一边,小声地问。
阳台上,余刚怀里抱着猫咪静静坐在椅子上,眼神哀伤地眺望着远方,神态活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寂寞女人。
“也许那只畜生没死吧。”毛三炮看了一眼坐在阳台上装忧伤的伪娘,问:“杨阿姨,这家伙又抽风了?”
余妈妈无奈地说:“那只猫一回来他就变这样了,一个人在阳台待了一下午,一会哭一会笑的,还和猫自言自语,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毛三炮心中明白了几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爹,鬼附身怎么破?”
毛老爷子正在某个街头假装瞎子给人摸骨算命,女顾客的一只白嫩小手被老头揉得都泛了红,他很不情愿地接通电话,随便敷衍了一句:“行房事自然可破。”
毛三炮的额头掉下一排黑线,“爹,是余刚。”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回答:“把那道平安符放他身上,再把那只猫扔掉。”
“如果甩不掉那只猫呢?”
对方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尽量把他和猫分开,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如果七天以后人还没死就没事…….哎呀……..”电话那头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同时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死老头,你往哪儿摸呢,啊……原来你不是瞎子……..”
“嘟嘟嘟…….”电话断线了,再拨过去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毛三炮收起手机,对余妈妈说:“我们去和小刚聊聊。”
“笨笨,你还疼么?”余刚温柔地给猫咪按着摩。
“那个,它不是叫‘加菲’吗?”毛三炮问。
“喵…….”猫咪用警惕的眼神瞪着来人。
余刚望着毛三炮的眼神也不太友好,“你为什么打我的笨笨?”
毛三炮将两手一摊,“我没打它啊。”
余刚嘟着嘴唇,“哼”了一声,然后把头扭到一边。
“小刚,笨笨这么可爱,也让我抱抱呗?”毛三炮伸手想去夺猫。
猫咪见状马上往余刚的怀里缩,朝毛三炮龇着牙,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
“你想夺走我的笨笨?”余刚神情紧张。
毛三炮赔着笑,“哪有,我只是想抱抱它。”
余刚露出怨毒的眼神,“你想杀了它。”
被人看穿自己的意图,让毛三炮觉得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