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爱将也只好作罢,速速将总督龚郡王叶江调回了结了此事。如今朝廷突然出兵,只是这区区两队人马又何以为战?一时间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儿皇帝如今越发抬举傅氏一门,究竟置老夫于何处?”大内寿宁宫香气缭绕,张逸泰于殿内往来踱步,焦躁不安。
太后张氏缓缓喝了一口茶,颔首间髻上金簪晃眼,她悠悠道:“什么‘儿皇帝’?这话要人听去,岂不又作文章?今时不同往日,兄长口中要有些遮拦才是!”
老者愤愤道:“从前侍郎李贤达之子纵马伤人,都督孙毅之女虐待继子,皇帝交待老夫定要严查严惩,以表我朝纲之正!如今硕亲王府闹出这等笑话来,皇帝竟一味袒护傅氏颜面,一句‘朕晓得了’就派出两营兵马帮他找女儿,实在难让老夫平了心中之气。本还以为可以借此机会……”
“兄长!”太后堵了她的话,淡淡道,“你究竟觉得哪里不妥了?”
“我哪里管他女儿离家出走,只是气不过皇帝如此善待他傅嘉!”
太后微微一笑,眼神锐利,劝道:“我朝缺的便是这般巾帼女子,何况傅家姑娘出于孝义情谊千里寻兄,哪里像你说的‘离家出走’,她这般行为更值得称赞。”
张逸泰冷冷笑道:“齐家者方可治天下,他傅嘉教女无方,难道不该治他一个,一个……?”
太后“呵呵”笑道:“恐怕兄长也说不出一二来,难道他傅嘉不可有‘家不齐而治国’之能?何况傅嘉把三个儿子个个都调教地那么好,又怎能说他治家无方呢?哥哥你这话未免牵强。”
张逸泰听了忿忿不已,却无话可说。
太后劝道:“兄长就是沉不住气,你莫忘了今年又逢三岁采选,傅氏独此一女,早晚要送进宫来,何况张傅表亲,她唤我一声‘姑母’,从此这傅氏命脉还不是握在你我手中?只要他安份,她女儿便安稳!”
“哈哈哈哈……”张逸泰恍然大悟,捋须笑道,“到底太后想的周到,好好好!”他连声三个“好”字,可见心满意足。
“兄长若无事,还早些跪安的好,皇帝片刻便来请安了!”
“老夫这便走了,还烦请太后向两个侄女问声好!”
太后笑道:“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