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声音后停下动作，神色不愉，定定的看着沈芒。
“我上课有个问题没弄懂，就去问同学了。”沈芒抬抬眼皮，没有一丝波澜，转身走进里屋。
“一个女娃念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打工呢，早点结婚呢，费那钱.......”沈芒关上门，将女人的话隔绝在外。
女人的话语里全是对女孩子的不认可，也无时不刻的不在提醒自己卑微存在，就如同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和旁边破旧的小木门。想着想着，沈芒又想起了阳光一般的少年。
几天下来，沈芒越来越了解林晨，去他家的次数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可是，沈芒从未见过林晨的家人，就像是这个大院子里只有林晨一个人。
沈芒掐着点往家走，女人坐在小院里，拿出几年前别人送来的旧茶，装模作样的品着。
沈芒看了她一眼，继续走，没有片刻停留。
“站住！”女人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声音以往更加尖锐，害带着一丝恨意，仿佛要刺穿耳膜。
她能恨她什么呢？沈芒转过身，走到女人面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像嘲弄，又像怜悯。
“本事长了不少啊，都学会勾搭人的本事了，天天往男生的家里跑，是不是恨不得他赶紧带你走啊！你个赔钱货，当时死的怎么不是你！”女人把杯子恶狠狠的磕在桌子上。溅起来的小水珠有些灼人，却也始终及不上女人说的一个字。
“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说我是赔钱货，那你呢？”沈芒笑着倒了一杯茶。
“住嘴，你还敢顶嘴！”女人边说边扬起了手。
意想中的巴掌声没有落下来。沈芒仰起脸，林晨仍是干干净净的衣服，却没有了温暖的笑容。
“您这是要干什么？”林晨放开捉住女人的手，回头看了沈芒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安心。
女人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厉声说道“我教训自己的女儿，轮得到你个外人插嘴？怎么？你很关心这个贱丫头？”
“不论怎么样，您也不能动手，这样吧，我带沈芒出去，您自己消消气吧。”没有再看女人一眼，带着沈芒回了家。
“手怎么烫成这样？”林晨边说边上药，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