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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抱到浴室洗澡,她都没醒过来,只是偶尔不舒服的蹙着眉头,朝他怀里拱。
“小东西,再闹我就收拾你了。”
许唯西哪里听得见,软绵绵靠在他胸口。
陈政庭到底不是禽兽,没再折腾她。
第二天许唯西醒来,他已经去上班了,保姆热情的做了早饭,她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10点多。
外面乒乒乓乓传来一阵动静,许唯西探出头去,很快看到有人扛着箱子进来,保姆指挥他们搬上楼,快搬完,她才发现东西很眼熟。
许唯西给陈政庭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擅自将她东西搬过来。
陈政庭说:“难道你还想回去那个地方?就不怕他们半夜闯进来?我不能每时每刻都在身边保护你,自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陈月明是你儿子,就没别的办法?”
“他们是HIV携带者,不能掉以轻心。”
“那你呢?怎么跟他交代。”
陈政庭语气狂傲:“我做事,无需跟他交代。”
许唯西接受了这个说法,一时半会儿,除了陈政庭的地盘安全,她还真想不到可以去哪里。
只是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陈政庭对她很好,有求必应,还给她买了许多衣服鞋子,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国际大牌子,甚至有限量版的包包。
但是许唯西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两个多月,她没怎么离开过这栋别墅,每日里跟陈政庭耳鬓厮磨,倒是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心里天平逐渐倾斜,甚至她很清楚这种心境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只是她不敢问,他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在乎一个人,真的会变得卑微,她已经患得患失,不再是从前肆无忌惮的自己了。
许唯西意识到自己对陈政庭的感情后,内心一阵惶恐,她怎么能喜欢上他?这样的男人,永远无法掌控,这是危险的讯号,该怎么去扼杀?
“想什么?这两天看你魂不守舍?”陈政庭将她拉到腿上,双手圈着她的腰,这样的亲密的姿势,她早已经习惯。
许唯西转过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咱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陈政庭愣了一下,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又很快被掩饰过去:“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唯西摇摇头:“就是这么觉得。”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