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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三分倦容。
“萧大哥,谷外下雪了吧。”唐语忽然冒出来一句毫无干系的话来。
“嗯。”萧鸣点头应了一声,“二小姐前脚进了谷,外头就开始下雪了。”
“呵呵,真好,下雪真好,”唐语笑了笑,语气都开心起来,“既然下雪了,那我便在谷里多住几日吧。”
萧鸣了然地点头。
“那人就烦劳萧大哥好好照顾了。”
“是,二小姐。”萧鸣想了想,向唐语说道,“二小姐,那人的脸……”
“是人皮面具?”初见他时瞧着他失血很多却面无表情,她就察觉了不对头。人皮面具这东西江湖中人常提及,不过鲜少有人真见过,更少有人懂得使用,会制作人皮面具的大师这世上恐怕仅有一二人罢了。唐语越发觉得这男人神秘得有些意思了。
“是。”萧鸣点点头,道,“掉下山谷的时候毁了半边,我乘着那位公子昏迷时,私自取了下来。”
“人还没醒?”
“他身上的伤太多也太重,下药不得不重,等药力过去,明晨方能醒来。”
唐语笑了笑,道:“擦破了人皮面具应该没伤到他自己的那层脸皮吧?”
“没有。”
“哈哈,那好,明早麻烦萧大哥给他面镜子吧,我要好好睡个懒觉,吃过午饭去看看他。”
萧鸣点点头,取出一块玉石递给唐语:“这是那男子身上藏着的。”
唐语接过来反复看了看,上等羊脂白玉,雕刻成一个小小的印章,雕工精细,小巧别致,上头刻着一个字:棠。这是名字?代号?还是其他什么?
“明日他若问起,让他来管我要吧。”唐语把玩了一番将玉石收进了怀里。
唐语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萧大哥,那人身上的伤全是新伤?”
萧鸣愣了愣旋即明白到唐语问话的用意,回答道:“二十六处皆是新伤,全身上下曾有过两次骨折,左右手掌皆有茧,右手是因握剑而左手是拿弓,右手食指、中指之间有伤痕,我料想是常练弓箭所致。”
唐语静静听完,点了点头,又问道:“萧大哥可曾注意他的双脚了?脚底、脚踝和脚跟处是否也有茧?”
萧鸣想了想:“这个我倒不曾留意。”
“我知道了。今日有劳萧大哥了。”
萧鸣笑了笑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