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再提的恶梦,她神色一慌,“还好,就是每天……”脑子里浮过那一个个耻辱的夜晚,她按耐着身上的颤栗,避开北元探视,心虚地说:“每天要吃药,没什么自由。”
“还有吗?”他固执地问。
她眼光闪烁:“没有了。”
他眯起眼睛,明显带着疑惑地抵视住她:“真的?”
“真没有了,”莫菲往后缩了缩,心虚地恨不得把自已藏在墙壁里,“先生,我们不考虑出去说话吗,我们饭还没吃……”
他猝不及防地欺了上去,把她环在他修长的手臂中让她无处可逃,轻轻地说:“你涂了口红。”
糟!莫菲心跳一漏,不等她做出防卫动作,他压向她的唇。
好香,他对莫菲的嘴唇毫无抵抗力,像是一匹饿极的狼,狠狠吸吮她的甘甜软糯。
“唔……”无论她怎么摆动都逃不过他的覆盖,这狼性一吻,瞬间把她带回爱华医院里残酷的一夜夜,铺天盖地的惶恐开始弥漫她的理智。
记忆中那个人坚硬的触感,无可逃脱的力量,生不如死的煎熬……都在北元霸道的掳掠中被一一唤起,在她的脑海里重演。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北元,同时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声音干脆决绝。
莫菲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已的手。
“先生!”保镖听到动静后大步流星地奔来,以为先生出事了,可看到的却是北元和莫菲拥吻的画面,一个缠绵,一个呼应,完全是一副投入的状态。
“对不起先生!”保镖们头也不抬地落荒而逃。
他尽情品尝她唇上的香甜,直到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才索然停下了动作。她哭了。
过往的不幸通通在脑海中浮现,每帧每幕都新鲜仿佛刚刚发生,撕裂的伤口鲜血直流,太多的心碎蜂涌而来,直到压倒她最后的坚强。
她靠坐地上,身上瘫了似的提不起半分力气,泪流满面。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她惶恐地一个劲道歉,“等等可以吗,我现在还做不到,我……”
他站在她面前,淡淡地迎视她递来的目光,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冷眼旁观着别人的痛苦。
她想,如果北元还有正常思维,她一定不敢当他的面崩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