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野马分鬃,然后是手挥琵琶,不对,那是揽雀尾?好像也不是,是什么呢?她绞尽脑汁,老师说单独练习,一会儿他挨个检查,怎么办嘛,全忘光了,她傻愣在那里,挥拳也不是,踢腿也不是,横竖都别扭……
“嘿”,“嘿”“嘿……”隔着防护网,旁边就是跆拳道班的,同样是人,境遇怎么就千差万别呢,人家一抬腿一侧踢尽显朝鲜民族艺术瑰宝,我怎么就三五下打不出一个花来呢,邬暮城把脸贴在防护网上挫败感急剧飙升。
等等,她下意识间只觉得眼熟,再一眼看去,万白丛中一点黑的人,不就是韩江云吗?真是巧了,自从认识这个大冤家后,她脚下的路的确是窄了不少。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因为他旁边的老搭档邬暮城也不陌生,阎王好讲,小鬼难缠,她可不想现在去惹高小鬼。
据她打听,高阳不跟韩江云一个班,甚至大他一级,就读土管本,称得上是邬暮城名符其实的顶头学长。
按理说他和高阳本应该没有交集,可谁能想到他们竟然是来自同一个城市的老乡,在同乡会的帮助下,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加之韩江云喜欢四海之内广泛交友,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相当熟落了。
别看韩江云小他两岁,做人做事早已相当老套,不但系里领导对他赞许有加,就连学生会的正牌主席也对他寄予厚望,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够胜任学生会副主席的原因;而高阳相比之下就显得尤为小家子气,尽管他是外联社的灵魂人物,对于每次拉赞助颇具手腕,但经常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点的破事跟手底下的男生甚至女生吵得不可开交,是个十足的刺猬哥,好在每次韩江云都会出面调停,缓和气氛,否则他的乌纱帽早丢了。时间久了,高阳自是听命于他,所以只要有韩江云的地方就一定看得到高阳,算是当之无愧的双面胶。
邬暮城悻悻远离隔壁班的训练,回到自己队伍中。老师已经开始抽检了,一个,两个,三个,眼见就要轮到她了,这可怎么办事好,虽说已入秋,可她却急的脑门一把的汗,顾不了那么多了,来吧来吧,早死早超生。
即便心里这么想,可行动上她还是心虚的加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