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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一层薄汗。
“给我擦汗。”秦羽眉一时恍惚,还以为自己站在手术台上,下意识地吩咐着助理。
若是汗水滴在伤口上,难保会不会造成感染。
所有人都是一愣。
“快点,磨蹭什么呢。”秦羽眉见半天没有动静,不耐烦地催了句。
拓跋烈没受伤的那只手动了动,身后立刻送上来一条手帕。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给秦羽眉擦汗。
拓跋烈的手还悬在那儿,挡住了秦羽眉的视线,被她飞快地推开:“挡着我了,拿开。”
亲卫想要发火,却被拓跋烈制止。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笑得无奈而意味深长。
这个女人,有意思。
将拓跋烈的伤口全部缝合好,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秦羽眉又将大夫送来的伤药均匀洒上,用绷带缠好,打了个收尾的手术结,这才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亲卫见秦羽眉起身,忙不迭问道:“我家王子的手臂可保住了?”
秦羽眉点头:“如果今晚不发热,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每隔三天换一次药,十天后拆线,一个月内这只手不要提重物,不然伤了筋脉,王子以后都别想拉弓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不管怎么说,王子这次也是失血过多,还请大夫开些补血养气的方子给王子喝几天。”
“你……”
拓跋铮没想到,秦羽眉竟然真的治好了拓跋烈的伤,指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王子,你还想治我的罪么?”秦羽眉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一码归一码!你还欠我父王一条命!”拓跋铮总算想到了这么个理由,故意不看秦羽眉累得泛白的脸色,就要叫人再把她捆起来。
“大哥。”拓跋烈拦下来人,“她怎么说也救了我一命,草原人不做恩将仇报的事。”
“那父王的仇你就不报了?”拓跋铮故意给他下套。
“大哥刚刚也说了,一码归一码。”拓跋烈起身站到秦羽眉身前,不动声色地表明自己对她的维护,“杀了她也不能换回父王,不如我们用她来和大夏做笔交易,让大夏出钱来赎他们的公主。”
秦羽眉刚开始还对这个拓跋烈很有好感,结果越听越火大,居然能想出这种馊主意,这男人真是过河拆桥!
“我还要回王庭复命,还请大哥卖我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