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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下她“一身一世一双人”的丈夫吗?
萧逸尘冷笑一声,“来历不明?那你告诉朕,当年你让你父亲用丞相之威,向父皇提出嫁给朕的时候,你那个所谓的朕给你的定情信物难道不是来历不明?”
定情信物?
宁瑶歌忙从腰间拿出一块通体透明的玉佩,“皇上,这玉佩是臣妾当年把您从毒蛇谷救出来的时候,您送给臣妾的,又怎会是来历不明?”
“真根本就是假的!”萧逸尘一把夺过玉佩,用力摔到了地上。
瞬间,那块还带着宁瑶歌体温的玉佩碎成了一地玉屑!
宁瑶歌的心,也被摔成了四分八裂!
还不等她的视线从那堆玉屑上挪开时,男人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因为当年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真的惜儿!你偷了你嫡姐的玉佩,冒充她来找我!你以为朕当年就不知道?朕一直不揭穿你,是因为觉得你父亲能助朕登上这皇位!如今,这天下都是朕的了,朕也用不着再跟你演戏了!”
演戏?!
萧逸尘这番话里信息太多,震得宁瑶歌一句句根本消化不及,她只怔怔地看着满眸寒意的男人,忍了良久的眼泪,终于顺颊而落,“皇上,您怎能如此糊涂!”
“大胆!”萧逸尘怒声打断她,看向站在旁边不敢动手的御林军,咆哮道,“你们也想反吗?还不快把这荡妇给朕拉下去!”
几名御林军,连忙上前,强行控制住了宁瑶歌,往外拖去。
“皇上,冤枉!臣妾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皇上明察!”宁瑶歌奋力挣扎。
她知道,倘若现在不说清楚,一旦进了天牢,只有死路一条。
突然,她只觉身下一股暖流溢出,前面身子滑过的青石砖地面上,逶迤出一片骇人的血迹!
宁瑶歌晕血,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晕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条血迹震到,御林军不敢再动,只好停了下来,为难地看向帝王,“皇上,这个……”
萧逸尘怒寒的眸子被那抹血迹刺得一眯,负在身后的手一点点攥成了拳头,“还愣着作甚!宣太医!”
闻言,本来一副得意阴毒神色的宁惜儿,气得那染了蔻丹的长指甲都快要陷入手心!
宁瑶歌被抬回她的长春宫,太医很快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