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夜夜梦得他们罢。
唉……果然先祖种下的苦果,是要我们后世来偿呢”。
“此番我来寺中问的事万望师父,不要让我父王知晓”她不好意思的望着住持说。
“公主放心,出家人不打诳语;王上不曾问起贫僧断不敢妄言”。
“谢师父教诲,我先告辞了”她蹦蹦哒哒的跑了出去;远远听见她说“不必行礼了”。
“南无阿弥陀佛……”和尚笑了笑,对着佛像呢喃了一声。
殿上佛陀似乎半睁了眼“那个女孩,似乎是要回来了呢”。
“为什么呢?因为有些人身居高位,想的是该不该;并非能不能。
人间的事,神本不该去乱改劫数命道呢”银发男子自门框后头走出,自说自话琥珀眸里说不尽的伤楚。
“姐……姐……赶紧起来”若晖揪着若夙的锦被。
“干嘛啊……呜……我不起…大早上的,让我多睡会儿”若夙紧紧抱着被子打着哈欠的说道。
“你不是让我打探那幻州偏殿吗?我今日有事同你讲”。
“什么事儿?”这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专注的看着他。
“嘤嘤嘤……侬个负心汉,承了那薛平贵有了新欢忘了弟弟”,瞧着若晖一副怨妇作态。
“赶紧说……”她一把揪住若晖的耳朵。
“啊……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姐”若夙一放开他的耳朵,他便捂着耳朵一脸委屈。
若夙有些心虚“哎呀!好了好了,别闹快说”!
若晖放下捂着耳朵的手,一脸凝重看了看四周把门窗掩上。
坐在她的床边说“姐,你不知道那幻州偏殿是冥海人鱼与幻王所生;这等异类姐你就不要过于在心,莫说父亲不同意!我和母亲尚不能同意”。
若夙一脸愕然,忽然大拍锦被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怪不得这些天净梦见鲛人,原来有此番因果果然是有缘由的啊!”她一阵大笑。
若晖一脸茫然,“怎……怎么回事?”若夙忙掀了被褥一把推开若晖。
“你先出去,此事你不要管我自有分寸,你且先不要同父亲母亲说起此事”。
若晖一脸茫然的被推出门外,一转身便撞上了凤。
“此事,她作何回应?”凤抱着剑问他。
“咦……凤哥你知道我同姐姐说了什么?”他一脸惊讶。
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