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逃开却误闯进陆予止的地盘。彼时她被烈药灼烧了理智,哭着喊着要陆予止救她,陆予止答应了,她原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被摧残的厄运,却未曾想又深陷另一道深渊。
陆予止救她的代价,是让她成为他的情妇,她后悔了,可她却逃不掉。
陆予止向来说一不二,手段狠辣,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握在手心,怎么会让南禾从他手心逃开?
陆予止的手抚上南禾的脸,只是那么一下,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跳了开来。
陆予止轻笑一声,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模样,挑了挑眉,只是觉得她更有趣了。
“干什么?不让我碰你?”他看着她,暧昧地俯身在她耳边耳语,声色却是透着寒意,“可是南禾,你自己说说,你身上的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
“走开——不要,不要靠近我——”南禾捂着耳朵,喃喃不停。
她像是失了理智,“嚯”地站起来,推开陆予止,迈开腿就跑。
陆予止看着她赤着脚跑过去的模样,裙摆摇曳,一双赤足如牛乳般嫩白,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
南禾跑到房门口,使出全力拧门锁,门仍是打不开,已经被他反锁了。
她泄下气来,无力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他现在,连人身自由都不给她了么?
陆予止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柔和了许多,不似平常那样紧绷冷冽,是个俊俏的人,生得极好,眼眉微挑,鼻梁挺直。
难怪A市总是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陆予止只要勾勾手,大把女人扑上去,不为财,也为色。
南禾却觉得眼前的人是恶魔,是救了她的恶魔,也是摧毁了她一切的恶魔。
“门是指纹锁,你打不开的。”他好心地提醒她,瞧着她因为生气奔跑而染上些许红晕的俏生生的脸庞,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凌乱的长发,不整的衣衫……
陆予止一步一步靠近她,南禾越发紧张起来,她靠着门板,缩着身子,手胡乱抓着,突地摸到了门口桌子上的玻璃花瓶。
她定了定神,紧紧地握住了花瓶。
陆予止的眼神紧锁着她,待走近了,直接揽过她娇小的身子,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就要吻下来。
“嘭——”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