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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沮丧的是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试图在汐舞的相册和最近动态里找到点认识她的蛛丝马迹,但一无所获。
她的相册和动态里都是风景画,按照刘大的说法这种女人不是太丑就是太漂亮,但一般都不等同那些随意拍胸的女人,都是良家,很难搞定。
我接二连三发过去了几条问询的消息,但从汐舞头像的时间图标上显示,已离线了40多分钟,可能已经下线了。
正当准备鸣金收兵的时候,汐舞的信息过来了,她说:呵呵,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变坏了你。
我心里一凛,更加惊骇:你到底是谁?
汐舞沉默了半天,最后回复:我是林晓汐,还记得吗?
我瞬间石化,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里像飞机场一样不停地嗡鸣。
林晓汐?林晓汐?那个令我又疼又气又爱又恨,几乎榨干了我毕生元气的女子,真的是你?!
1993年春天,一个草长莺飞的季节,我第一次见到林晓汐。那年我十岁,林晓汐九岁。
九十年代的农村没有现在的柏油公路、小洋楼,更没有混沌的烟霾和机器的喧嚣,它像一幅水彩画,豢养着蛙鸣、虫啾,是油菜花、繁星草以及金牛子的领地。
我记得那天中午班主任来得较晚,我们一群坏孩子疯得脱了形,浑然不顾上课的铃声。
学校的后面就是一片杨树林,林边坐落着几堆坟茔,茔地里点缀着莹莹的小白花,蜂蝶不时在里面翩跹。
我爬到高高的杨树上,撅下杨树枝拧了一支笛子,一边卟卟地吹着号角,一边脱下裤子,准备向地上正在入定斗法的刘大和赵甫浇灌“圣水”。
不远处,几位同学正在扑捉蝴蝶,她们打算做成标本夹在歌词本里。
那个时候,蝴蝶标本跟现在的iPhone一样流行,与小虎队、展昭的彩贴,迅速侵占了书页、歌词本的空白之处。
正当我的圣水从天而降的时候,突然一群人鸟兽作散,紧接着人群里惊呼“林教头”来了。
林教头是我们的老班,二十出头,母的,活的。
凭心而论,这姐姐够意思,对我们都挺好,现在我还能时常想起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年轻脸蛋儿。但那会儿我们总私下称呼她“林教头”,不为别的:与师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