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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良田。可谁知一天早上起来王秀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父母兄弟都不认得,给她什么都嫌难吃,头发也不会梳。胡言乱语问什年代,皇帝,又要去做生意挣银钱。
之前许的亲忽然嫌人是个没读过书的庄稼汉,硬逼得娘老子舔着脸退了亲,吓坏了她家里人。绑了她,花许多钱请了道士来看,又是绑又是烧又是夹手指又是喝符,给人折腾的半死不活。等这王秀再醒来就红着眼睛呜呜哭,一言不发。深夜里不声不响等人睡熟撑着一口气投了河。
这河里洗衣裳的桂枝远远瞧见河水冲着什么飘过,还以为什么好衣裳!走近看是个人脸朝下浮在水里,登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跌坐在地上。菊花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原来不是她一个穿,可惜她这人到什么境地都能随遇而安过得很好,别人却未必能接受得了现实。
菊花和七娘待了一下午,天擦黑菊花才回去给男人孩子做饭,徐渊也是这个点提着一尾鲫鱼回了屋。
“今儿倒是回得早!”七娘给他拍拍身上的灰要去接鱼。。
他避了开“腥的很,别熏着你。早些回去河里打尾鱼来给你补补,你在这等着。”
林七娘不听话,孩子气的搬个凳子坐在厨房门口,看徐渊给她生火做饭,杀鱼洗菜,和徐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累不累啊?吃的好不好啊?今儿都吃的什么菜呀?”问些很小的事儿,徐渊却很受用。
待煮了鱼汤熬了粥端上桌,七娘尝一口:腥了也淡了,粥还行。
“好喝,香!”人家辛辛苦苦做的,不能不给面子。
徐渊看她嘴上这么说,眉头却皱着“得了,崩装了,不合胃口?”
七娘忙老实的捧着碗绽出个讨好的笑指指鱼“搁些姜和盐吧”。
徐渊又去端了鱼二次加工。
吃完饭撤了碗,徐渊从怀里掏出个物什敲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呀,银子!”七娘抓起来一块银锭子就用牙咬。
徐渊也不阻止,抱着胸抖着腿笑她“瞧你这出息,十两。主雇给的定金,正好要开个点心铺子。”
“他怎么不买现成的铺子?别是骗子吧?”林七娘用手绢擦着银子纳闷,徐渊他们还没名气呢!
徐渊耐心解释“他们哪个不是人精,会做亏本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