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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便血崩而亡,连带着方出世的小公子都是受了惊悸,落了个先天不足。许家本没料得有此一出,又没联系好”醉颜红“的酿造师,正值深夜,便差了家人去寻,却也只得了当日在馆里当值的一名学徒,便是如今讳秦墨的第一酿造,他当年却不过一新进的小小学徒,只跟着师傅打打下手。许员外亦是病急了,这才乱投的医。幸而许员外家底殷厚,那药单上的材料,不多时便备齐了,秦墨又天资聪颖,功底扎实,虽在忙中,更兼得还是初次酿造,亦不曾出了半点差池,这才成了一坛堪称传奇的双红酿。
话说自这之后,许家公子果真无病无灾,虽比不得田间劳作的健硕,却也是一身清爽,更兼得是一副由父母那得来的清峻面孔,长身玉立,气度翩然,羞杀了不知多少怀春少女。秦墨亦藉此在坊间传名,渐渐的有了如今的名号。
这之后万般缘法,却都源于那一坛“双红酿“。
已是薄暮,霞光才就着窗棂一处略透了些许。暖黄的光打在许家公子低垂的羽睫上,于润致的面上晕染出一片阴影,表情便有些晦隐,只听他呐呐言了那事起没的最后一段:“……他便为我酿了这‘双红酿’,这,才至了今时今日。”
寂了一会,才听得面目清冷的女子启唇,声音中透着些冷意:“你当知我本就有‘醉颜红‘一半的铺子,方才你所言,坊间留传这许多年月,早没什么人不知的了,何况是我?你既来央我,又何必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糊弄与我?本来,你若当真不说,也便罢了;苦苦便这一段分明老生常谈的,难道是消遣我不成?”
许珺清蹙了蹙眉,沉吟片刻,终于叹道:“阿绣,我又不是敷衍……我方才说的,是‘双红酿‘……极品双红酿。”
“什么?!”苏绣听他说些坊间旧闻,略感无趣,便取了原先那未竟的绣样续上针法,却被他这一句话骇得乱了指上功夫,手一抖,竟是刺破了指尖,迸出个血珠来,这是从她学成以来从未有过的,她却毫不在意,只急急追问道:“极品双红酿!可是传闻中‘生死人’的极品双红酿?”
许珺清为其陡变行径一惊,却仍是苦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