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秋晨是一嘴辩不过多舌,更何况秋晨初来乍到,有道是在这种江湖人事很浓的氛围里,他不想在言语上太过引人注意。他只有忍气吞声,另找机会为慕容云申冤昭雪了。
秋晨好久没有吭声,他所点的酒菜都已经摆上了,客栈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气氛。几个人围成一桌,低声漫谈,酒中取乐,谁也不干扰谁。
秋晨仅是一人,何况他有副冷漠的表情,一把剑杀气很浓的放在桌上,使人看着就心惊胆战的,所以很少有人与他搭讪。他只有独喝闷酒,驱驱体内的寒气。可他的耳朵并没有闲着,他在听那些布衣们混杂的声音。
“你知道有个月灵山庄吗?”
一听月灵山庄,秋晨猛的一震,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因为他上次在此结交的四个江湖朋友恰好说他们是月灵山庄的,还有那个叫宁乘风的说他自己是月灵山庄的庄主。
“你真是会开玩笑,无论在江湖,还是民间。那个月灵山庄谁人不知呀。凡是在那的人,各个行侠仗义,救济灾民。他们的事迹真是人人称快。”
“最近听闻,昔日为朝廷铸剑的那位总兵的坟墓被人发现,不知是谁帮他立的?”
“在哪,哪个总兵?”
似乎这件事在江湖少有人听闻,或许那个总兵少有人关注。但秋晨似乎对此事甚为关注,因为他的父亲就死在他结拜兄弟的剑下,也就是刀房总兵——卢霄。秋晨今日所要找的人,就包括卢霄。那个总兵是不是卢霄哪?他顿时停住酒杯,陷入沉思。
“大漠,至于哪个总兵就不知道了。”
秋晨疑惑,心道:“大漠?那个卢霄一直身处中原,他若死了,怎么又会葬于大漠?或许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卢霄。”
也许秋晨祈祷那人不是卢霄,因为他一直在想有一天可以手刃仇人。
“这种事在江湖中也是无足轻重的,少有人知,也少有人去打听。咱们喝酒。”
那面的桌上又开始畅谈起来,虽是一介布衣,但活的似乎很是逍遥自在。
这件事已深深的进入秋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