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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愈来愈差,用药也越来越频繁,太医说恐怕坚持不过今年冬至。”
“皇后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依旧如往常一般,只不过前几日,密探回报,有人大张旗鼓闯进了皇后的寝宫。”
又拿出了那人的画像,放在了九隅平日处理政文的廊下案椅前。
九隅低头看着窗前的月季,细细摆弄着枝丫,已经三年不见,再怎么维持还是有所细微的差别,微微皱眉,又拿过剪子,极为利索地将其枯死的枝丫去除。
皇后钳制皇帝已有数十年,一直以药物控制皇帝,在九隅还未归宫前,几乎已经将所有的大权独揽,朝臣皆俯首帖耳,拥兵数百万,扩充边疆,一时间无人置喙,在此盛光之下,甚至有意改朝换代,将离朝换为鹿姓,不得不说,在她的那个年代,她的确是为极为厉害的角色。
可这一切,都在皇帝将九隅寻回以后发生的改变。
他不说话,示意子一继续。
“离朝上下的乱党基本已经被肃清,皇上的权利基本已经被架空,皇后手中只剩下两张王牌。”
总之一句话,他们大势已去。
唯今,整个离朝却只有九隅皇一人的天下。
可笑的是那些蒙在鼓里的人,依旧整天在朝堂上勾心斗角,趋炎附势,卖弄心胸,他们连局势都未看清,像个跳梁小丑般在绝对的掌权者面前卖弄。
着实愚蠢。
九隅随意地应了一声,又瞥了一眼子一。
子一收到自家主子的视线,不敢随意开腔,免不得在心中措词,“据探子回报,说是鹿北次已经带着人撤离了黑水河,现在人…又跟丢了,但…似乎并没有离开离朝。”
九隅微微一怔,一声冷笑从胸膛发出,踱步至案前,将画像展开,透过树荫缝隙筛下的光影,淡淡落在画象上的人的明媚的脸上,鹿北次。
九隅慢慢阖上眼,深吸了一口院中新绽的花香嫩叶之气,着实是小看了她。都能让皇后将其中的一张底牌亮给她,她与皇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可为何,她又会是古国人?
为何离朝皇后会将手中所剩寥寥的底牌亮给一个生人。
这个生人,还是帝国的将领。
其中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