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益转好。
林萧若不愿再待在总统府。
与五年前相比，总统府的一草一木都未曾动过，甚至那一盆她养在总统府的百合也好似未曾动过。
只是，林萧若很明白，这一盆百合又怎么可能活了五年。
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钟，林萧若都觉得窒息。
当林萧若收拾好行李时，秦升却是出现，“林小姐，你离开需要阁下的同意。”
“阁下之前就已经答应过我。”
林萧若的话让秦升为难，便是急忙去给厉景行打电话。
许久，秦升回来，“林小姐，阁下说让你等他回来。”
“西部战事吃紧，阁下近期怎么可能回来？”
厉景行显然是在为难，林萧若的心中有几分的动怒。
“阁下说他今日会赶回来。”
林萧若讶然。
厉景行是在夜间赶回来的，从直升飞机下来，便直奔林萧若所住的房间。
门未曾上锁，半掩着。
“你要走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林萧若转过身来，看着厉景行，几日不见，厉景行憔悴了许多，甚至于林萧若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几分不自然的惨白。
林萧若蹙眉，“是。”
“能不走么？”
厉景行的额头上有冷汗冒出，直盯盯地盯着林萧若，似是想要将她的模样重新在心里镌刻，永世不忘。
“阁下，你答应过我的。”
林萧若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的防备，厉景行的心如针刺。
厉景行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许久，才是睁开来，“萧若，你的心中可曾还有我？”
每一字，厉景行说得都是那么用力，甚至于绝望。
他与她再无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问，也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若是有她，他此生无悔。
若是无她，他……也不怪她。
“没有。”
林萧若的话干脆利落，一刀两断，看着厉景行的脸色越来越发白，林萧若心底亦有几分的紧揪。
可是，纠缠不清，不如狠绝离别。
厉景行艰难地点头，双眼闭上。
她该是有自己全新的生活。
“你走吧。”
最简单的三个字，却好似是用尽了厉景行毕生的力气。
林萧若的唇紧紧抿起，最后再看厉景行一眼，“谢谢。”
厉景行不曾睁眼，听着林萧若的道谢，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由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