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在内。
“我……”
一字刚出,周婉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冯桂芝脸上,随即扬长而去。
冯桂芝愣在那里,被周婉的气场震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辱人者人恒辱之,这句话亘古不变。
欺软怕硬的冯桂芝在周婉的强势面前,连叫骂的勇气都没有。
周婉走远之后,冯桂芝开始撒泼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地上,大吵大闹起来,“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呀,我招谁惹谁了呀,拿着紫金卡还要被人打,还贵客呢,狗屁的贵客呀,欺负我女儿不在是不是?还有没有人管管,还有没有王法了?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听闻动静的张博急急忙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事发时他还在里头睡午觉,看到冯桂芝两颊红肿,在那里冲着女服员哭闹发脾气,先是一愣,接着皱眉。
张博走过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冯桂芝看自己男人来了,就像看到主心骨一样,坐在地上哭诉道:“他爸啊,我让人给打了,让一个丫头片子给打了呀!”
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张博到底要脸面,旁边还有人看着,斥道:“起来说话,像什么样子。”
冯桂芝立即鼻涕也不流了,眼泪也不抹了,委屈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那里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在这个家里,张博有着绝对的威严。
这时候,闻讯而来的薛木一溜小跑到了这里,看到脸肿得像猪头的冯桂芝,先是一愣,接着暗道糟糕,立即沉着脸朝几个女服务员问道:“怎么回事?”
“薛老板,我在你这里被人打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冯桂芝一下子来了底气,大声叫道。
先前那名给冯桂芝捶腿的女服员壮了壮胆,将刚才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被当作奴仆一样呼来喝去,几个姑娘家心里本就有气,看到冯桂芝被打,她们乐还来不及呢。
薛木越听越不对味,打断女服务员的话,问道:“那人说她叫什么?”
“好像,好像叫周婉。”
一听这话,薛木立即嘬了个牙花子,再看向冯桂芝,眼里除了怜悯还是怜悯。
这俩耳刮子,该!
“抱歉,这事我管不了,你们赶紧走吧。”
薛木撂下一句话后,又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一众懵逼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