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了,他们指定是埋在大兴安岭的哪个角落里了。
可是现在让姥爷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是一惊,竟然后感觉一阵一阵的滚烫。
“爷,您说这话不是再骗我吧,他们真的回来了!”我腾地一下从炕上跳了起来,有些激动。
姥爷猛地闷得一口烈酒:“不一定是你爹娘,但一定是他们。”
说到他们两个字的时候,姥爷的声音放的很低,有种冷冰冰的感觉。
即使是在五月天,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声音里面透出的那股森森的寒意。
“小山子,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那年那些当兵的一来,我就觉得不对,他们身上的军装很破旧,就像是刚打完仗回来的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冷冰冰的,就像——”
姥爷顿了顿,皱着眉头,好像在苦苦地思索着:“就像是刚从坟里爬出来的死人一样。还有他们身上的那股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几天我出门,好像又闻到那股味道了。所以我才觉得他们又回来了。”
说到最后,姥爷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我知道这三十年来,他一直在为这件事自责,现在忽然又有了那支神秘队伍的消息,心里难免有些激动。
我和姥爷默然了良久,直到他抽完一袋烟,才说:“明天你就去趟辽阳,去找肇四爷,让他参详参详这个青铜铃铛的出处。”
这个肇四爷实际上姓爱新觉罗,是早年满清的皇族后裔,后来改了肇姓。
他是我们这地头的古玩大家,也是姥爷的忘年交,据说早年间姥爷曾救过他的命。
我虽然常年在四九城混日子,但论情分,我得管肇四爷叫师父。我能进这个古玩圈子,全都拜他照顾。
我和姥爷一夜无话,第二天一赶早,我就赶去辽阳。
来到肇四爷的店面,找到伙计一问,才知道我来的不是时候,肇四爷这几天“出差”,回来的话还要等两天。
肇四爷是个玩古玩的,所谓出差,其实就是外面出了新货,他去瞧货去了。
我一听是这样,就索性在店里坐等他回来。
伙计知道我跟肇四爷的关系,所以就没拦我。
快到中午的时候,就见一老头一圈一圈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