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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说:我五月一日进城,五月二日这日子好记,舒构送彩电最晚也就九点钟不到的样子。
韦莲娜想,九点,沈芳芳于五月二日晚九点钟,她可是看到舒构在床铺上,死了呢。
“舒构多大年龄?”她问马父。
马父说:“三十三四岁吧。”
“身高呢?”
“比三江高一头吧。”
韦莲娜从马家回来已近下班时间。她想对大豪队长说,这送彩电给马三江的人不是舒构,可能是凶手。见面还没容她开口说,大豪却告诉她,说:“云雾庵抓获了朱二虎,还说那呢子布匹就在一个漂亮的女贼手里,破获此案在即。”
大豪笑得合不拢嘴,却让韦莲娜心里犹如打翻了醋瓶子不是滋味。人一抓,还怕追不回赃物?一定是心长歪了,她想。
次日韦莲娜去了《南岸》。保卫科长说:三十三四岁又比一般人高一头的,那只会是金方明,能与舒构案有关联;是他批准了那一批走私表库存。
莲娜想:舒构家的茶杯不是有一个不是他家的吗?他是喝了别人家的茶,死亡的,死亡在别人家。那北里老太太看见的一麻袋东西不是彩电,而可能就是舒构的尸体,而那踩三轮车的人,就不是舒构本人。
莲娜这么一分析,结果叫她抑制不住激动,她要对金方明做全面调查,如果说那茶杯是金方明家的,就让马三江父亲对金方明进行辨认。若他就是“送彩电的舒构”,那么此案指日可破获。好啊,你云雾庵这一次可不要小瞧我了。
晚上十一点,韦莲娜想睡了,跑了一天的路,好疲劳。刚睡下电话铃声响了。她听妈妈说:小鄂呀,啊,认识,好,我叫她听电话,不用叫,莲娜来了。
小鄂,她的同学,一同实习,同在二大队,也是好朋友,她们无话不说。
“喂,说吧,被男朋友甩了?”莲娜逗乐说。
“你才被人甩了,”小鄂说。“云雾庵下午五点你前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案子破了,人赃俱全。”
莲娜打断小鄂说:“这不是很好吗?”
小鄂说:“没人说不好,可他带回一个女孩子,说真的,还真有点像你一个脉子〈方言:一个模样〉。”
莲娜的心一个格登,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