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重黑暗透了进来。随之,渗透着寒气的黑色从我的正上方开始渐渐褪去,宛如黑色的大幕被人逐渐拉开。而我也看到了大幕外的人。如今,才发现我是站立在半空中的。脚下正踏着残余的一片黑暗,所以才没有被摔下。
抬眼远望,正巧遇上一双眸子。那眼眸像是收尽了这世上的所有黑暗一般看不见底,神秘悠远而又难以触及。冰冷的黑色眼眸实则有一种无法言明的锐气,震慑得黑宝石王座下的众人静默不语。时间都宛然凝结成了一张巨大的网死死地困住所有的人。黑宝石王座上的男子站了起来,冷漠地徐徐向前。他的黑绸披风拂过台阶,轻微翻卷,起伏得如同黑色的浪涛。他冷峻的面容即便是为时空洞的缇色光芒所照亮,仍带着不苟言笑的庄严,冰冷得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像。
可我总感觉他冷漠地外表下刻意隐藏着什么。他,究竟是谁呢?
那男子戴着纯黑指环的手才刚有要抬起来的意思。就在一瞬之间,三个不知名的女子从我正上方的时空洞摔了下来。我为她们所绊,失去了平衡,一同摔进了下面还散发着耀眼缇光的时空洞。我只感觉身体被重重地击着,坠落于无尽的痛苦深渊之中……
猛然醒来,枕头已濡湿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这个梦最近越来越清晰了,如身临其境般,让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抚了抚闷闷的胸口,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一些。
我想:不管这梦是不是什么特殊的信号,该来的总会要来,随遇而安就好。
走到楼下,秦姨已经做好了早餐。那四溢的香味使整个房子多了几分人气。
“江小姐,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无奈笑着看她,尽量放低声音提醒道:“秦姨,都说了叫我小云,你总是忘记。”
听了我的话她有点尴尬。
可能是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太过于重视江家的恩情了,以至于我都只身一人住在这儿,还再三强调过称呼,她都改不了口。无法,这一幕只能时常上演。唉,我对这个朴素固执的中年女子真是不知该如何了。
秦姨是我家唯一的佣人,四十岁左右、为人很是和善,其他的人都被我辞退了。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