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而放,试问一个想要自杀的人又怎么会备药在身上。”唐筱月侃侃而谈,话音刚落,便发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她身上,只是每道目光的含义不同。
那仵作面带羞愧之色;沈若辰目含赞许;沈逸轩的目光就象是一只狐狸发现了一只有趣的猎物。而大多数人多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这位姑娘说得十分有理,如此,死者的死确有蹊跷,本官要在此处临时设下公堂查明此案,你二位作为死者的家人,可有异议?”沈若辰看向一老一少两个妇人,他声音虽是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妇和少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妇大哭道:“请大人尽快查出我儿死因,为他申冤。”
少妇也哭道:“请大人尽快查出真相,让我相公入土为安。”
众衙役听闻,纷纷将一大群看热门的人请到了大门外。屋内只留下两名妇人以及死者的表叔。自然还有唐筱月,因为她想走也没法走,大伙似乎都忘了她的裙子仍被死人拽着。
一声“威---武”过后,老妇人和少妇便先自报了家门。死者张毅乃米铺老板,老妇是他的母亲王氏,少妇则是他的妻子季锦儿,表叔名叫张月,就在米铺的对面开了一家卖鱼的小铺子。
王氏中午从老姐妹家中回来,便在李家衣铺门口遇见季锦儿,两人一同回到家,见米铺的门紧闭,进到后堂便发现了吊在房梁上的张毅。据张月所说,早上见过张毅,他开了一会米铺,心情似乎很不好,问他也不说,没多久就将铺门关了。
“今日吃午膳时,相公就不怎么搭理我,我要是能早些发觉他的不对劲就好了,我怎么就那么笨呢!”季锦儿的意识似乎依然停留在张毅是自缢而亡。
“现在才是午时,你们今日吃午膳倒是挺早。”沈若辰淡淡地道。
“相公昨日就说今日要早些用完午膳好去接娘,所以我做午膳也比平日早。没想到那竟是我夫妻俩最后一次共同吃饭……”季锦儿一边说一边掉眼泪,突然她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仿佛要连心肺都吐了出来。
王氏吓了一跳,惊慌地拍着季锦儿的背,哭道:“锦儿,锦儿,你这是怎么了?毅儿已经不在了,你可不能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