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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子?她承认自己见识也不少,但红的跟办喜事似的医院真没见过。
“醒了?”一声清清冷冷的男声传进耳膜,她有点呆滞的转头看。
一只葱白纤长的手掀开了幔子,紧接着,一张如琼花碎玉的脸映入了她眼帘。
宇眉,凤眼,高鼻,润唇,如玉的肌肤,柔美的线条,无一处不恰到好处,不倾国,也倾城了。这些只够让她惊叹的,但更让她惊骇的,是这男子梳着古代的发型,身着古时的衣裳。
不是吧……穿……穿了?
“原来还没死。”男子长得不错,说出的话真真是有够令人恼火。
“你……”一出口,她只觉得喉咙里像冒火一样,愤愤地坐起身,不料棉被滑落,身上一凉,她才惊觉自己此时居然是……裸的?。
“哼!”听得男子从鼻息里冷嗤了一声,随即,他凤眼一眯,神色笃然更加阴冷嘲弄,“还只道是个省事安静的,却料也是个骚货。叫的鬼哭狼嚎的,生怕府上的人不知道爷临幸了你?别妄想了。艾娅兰,爷告诉你,你也就今天一天的好,日后别再使些下流的伎俩,任你再怎么折腾,你这副低贱嘴脸也是入不了爷的眼。”
男子句句狠戾恶毒,直惊的艾娅兰怒火中烧,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可从自己这副破残样子以及他的话里,她至少知道她这身子刚被他给吃了?。
不是这么倒霉吧?被那个了还被骂?。被恐吓?有天理没?
“你、太……”太可气了,真怕骂他一百遍啊一百遍,可是喉咙不给力,一出声就撕裂般的痛。
“劝你闭嘴吧,你这嗓子我听着就恶心。”男子恨恨地甩下幔子,绝然的转身,丢下句话:“该给你的已给了你了,以后给我老实安分点。”随后消失在屋里头。
艾娅兰半张着嘴巴痴痴地看着满屋的空白,胸口的怒火像岩浆一样滚动、滚动,却是喷不出来,憋的她满眼泪花,差点一口气憋回去。
门外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珠帘子哗啦啦一响,一个俊俏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小姐。你还好吧……”小丫鬟面露疼惜,凑到边上,拿起衣裳披到她身上。
“哂……”一动就觉得好痛,痛的都不知道哪里痛。
小丫鬟眼波惊讶的看了看她一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