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乐不彼此。
直到半月后。
墨渊见衾浅离消瘦许多不说,脸色已经苍白,再想起这么多天她快速准确的建议和批阅的奏折,心中也有些不忍,便解了禁令。
衾浅离也终于在白天看奏折,晚上练功夫的日子中脱离出来。
一出门,衾浅离伸了伸懒腰,余光看到了万俟镜空站在门口,他依旧丰姿绰约,眉眼间多了一抹精神和欣喜。
见她出来,万俟镜空大步上前,站在衾浅离身后的易梦顿时捂嘴偷笑。
“公主,看咱们未来的驸马爷多着急,一连半月都守着咱们门口。”
他一连几日在这里,她是有听下人说起,但两人总是错开时间,总没有机会见到,她也曾故意等过,可他来迟也总是错过。
这半月未见她倒也对他多了几分愧疚,正常男女也该一周见一两次,更别说他们是未婚夫妻。
“身体如何了?可好些了?”衾浅离上前将对方的手抬起,在不经意间给他把了把脉。
被她抓住的万俟镜空见她这样,眸底快速闪过一丝异样,脸上挂着笑意,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无事,这几日你可是让为夫好等啊。”
衾浅离正欲开口,远远的余光就扫到直径而来的闻世,嘴角一抽,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了起来。
这几天,要不是用的方法管用,她都要以为这个冰块是故意在整她了。
再看万俟镜空,在衾浅离移开眸子的瞬间,视线也看了过去,眼底也闪过了一丝震惊,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在这里。
这几天他知道有人在归凤宫内,没想到会是这个人,而渊帝的胆子和面子也不小,居然能请动他不说,还敢用这人。
“这位是?”万俟镜空故意询问。
衾浅离无所谓道,“我的朋友,要在这里住上些时日。”
说这句话的衾浅离心底也很方,这件事她还不能和任何人说,这也是她对皇帝的约定,再则闻世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在皇宫内说明。
万俟镜空听到衾浅离的解释,脸上多了一抹沉思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