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峋,她总是想要尽力展示出自己与小镇截然不同的骄傲和修养。
任峋懒懒抬眼,他本就与她交识不深:“与你何干?麻烦你快点道歉。”
二人正陷入僵持,童遥知走上前,本不是喜形于色的人,此时却是面上波澜起伏:“虽然道歉解决不了事,但你欠我和栀子一个道歉。”
袁筱悠的字典里何曾有“道歉”二字,侧身挤开童遥知:“让开。”
童遥知仅仅是本能地撞了下她的胳膊,到底是娇养的女孩,这一撞竟让她吃痛地甩下手里的餐盒。餐盒重重摔在地,里面的汤汁被打翻,四溅开来,如水花印在她雪白的纺纱裙上,油渍斑块状杂乱分布。
幸好任峋眼疾手快,及时将童遥知往自己身边拉拢,免遭油汤泼溅。而不幸运的袁筱悠只能尖叫着跳开,心疼自己最爱穿的裙子,恼羞成怒。
任峋看她到底是个女生,说话也不再针锋相对:“念在大家都是一个镇的伙伴,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做人万不能自私,你考虑一下别人的想法又会怎么样。”
“我……对不起。”袁筱悠穿着脏兮兮的雪纺裙站在墙根边,心里暗暗咀嚼他的话,五味杂陈,她下定决心以后的以后定要任峋对她刮目相看。
后来,有人看着他们故事的走向,唏嘘不已,到底是一语成谶。
任峋嘴上说着算了,可是不知从哪天起袁家就隔三差五丢鸡丢鸭,而任峋也是渐渐长膘。
转眼渐入初秋,青空之下,学校栽的几树石榴欲结新果,还有一片一片砸在地上的半黄树叶,簌簌如雨,听起来竟有些厚实感。
任峋因为个子高被班主任安排坐在最后一排,与坐在第一排的童遥知隔了一条银河的距离。教室有些陈旧,地面是水泥浇灌的,凹凸不平,连窗户都未换新,轻轻推开,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被摇出。
童遥知的位置刚好靠窗,正写作业的她被窗户打开的咯吱声惊起,又是任峋恶作剧地趴在窗户上,窗户有些矮,他几近可以探进上半身。
秋天的阳光总是和煦的,打在他的脸上为他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