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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都不穿,赶下去”。一会儿说:“头发也不束,赶下去”。偶尔看见几个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的,才娇羞着小声问南山:“以恩公看来,这人如何?”
南山摸鼻搔颈,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剑不错。”
季喜又是一声断喝:“赶下去!”
三番五次下来,南山是不敢再开口了,季喜已全然不顾礼仪姿态,好在西北之地民风粗放,也没人来笑话她这个急得跳脚的小姑娘。
不过正中了南山那句“自然会有分晓”,自一名朱衣青年登台后,季喜真是如获至宝般,喜欢得紧。
朱衣青年面如冠玉、气质温润,却丝毫不与之前的绣花枕头们相同。
他武艺超群,使得一把好枪,前前后后一连挑了十人,如此下来,招亲人选也颇有眉目了。
季喜满心欢喜,却又害羞上了,不愿开口,季夫人十分满意,细细与女儿说:“我看这孩子好得很。”
季喜扭捏了几下,脸红得赛霞飞:“母亲说好那就是好。”
能得此人人欢喜的结果便是再好不过,季伉大笑几声,招来校尉,正要鸣金宣告,招朱衣青年为婿,不想一个黑胡子大汉不声不响地从后跃起,手持巨斧,眼见就要劈向朱衣青年。
季喜惊而失声,电光火石间,南山一跃而起,腾身而至,一脚踢中黑胡子拿铁斧的手腕。巨斧“哐啷”摔落在地上,朱衣青年惊觉刹那的危险,转过身来向南山拱手一拜:“多谢侠士。”
黑胡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想再战,她抱着剑挑眉瞪他一眼:“你武艺不错,武德却不好。”
“什么德不徳的?关你劳什子事!”
黑胡子嚷着就冲上来,南山抄起剑来,一鞘冲着黑胡子脑门就要狠狠打下去,却又忽而停住了手。
黑胡子也突然停了下来,擂台上一时寂静,那剑鞘刚擦着他的发丝,就如千斤巨石一般悬于顶上,混浊的剑气已给他霹雳一震,他不敢想这一鞘真打在自己脑袋上是何后果,脑浆迸裂是自不必说了。
他大气不能出,冷汗涔涔地顺着脸颊滑下来,南山将剑收回,他方才感到浑身一轻,心慌脚乱,一下跌在地上。
他脑袋晕晕乎乎,眼中蓝衣人变成了三个,朱衣人变成了四个,蓝衣人的话嗡嗡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