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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成为了我的全部。”
听到安信的这句话,我的心里也一片涩然,想当初,也有那么一个人,是我梦境的全部,现在,他依然占据着那个角落,只不过,早已变了质。
我不知道我和他离开了有多久了,久到我一想起那个人,我的恨都变成了说不出的苦楚和颓然。
都离开了,再也见不到了,我再恨,又有什么用呢。
沙罗一口干了琥珀之梦:“离不开就试着狠心点,安信姐,不要委屈自己。”
我知道沙罗把原因已经猜出个大概了,也一口干了琥珀之梦说:“安信,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再爱自己,不保护自己了,还怎么让别人爱你,保护你呢?”
安信只说了一句话便让我们哑口无言:“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她勉强的摆出一副笑脸说。
沙罗叹了口气,拿起调酒器具手腕翻动之间后,和刚才不同的另外三杯酒诞生了。这次三杯酒的颜色,是艳红的。
沙罗说:“尝尝这个味道。”
我喝了一口便觉得酸酸甜甜的,而且清爽的感觉蔓延在嘴里,似乎我一开口,它就会因此扩散出去,而我,完全不知道此时我的脸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了。
安信看了看我的脸,犹疑的问:“这么红,是什么啊?”
沙罗赶紧给安信抛了个眼神过去,我看到沙罗的这个动作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细想一会儿,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因为是沙罗调的,我觉得那可能是我的错觉,于是就放下心来,问沙罗:“这什么酒,怎么这么特别,我现在顿时觉得精神了不少。”
沙罗带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指着酒吧大门说:“姐,这可是玛格丽特,你别想清醒的离开这个大门了。”
听到这话后,我终于知道了刚刚沙罗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反常。
我本来想还嘴的,一激动就觉得下腹鼓鼓涨涨的,我要上厕所,我这么想着。
我打着酒嗝威胁他道:“呃,姐,姐现在不和你计较,等姐上完厕所你就知道错了。”说完,转身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唉,姐,你现在这样,能找到厕所吗?”沙罗有些幼稚的举出一根指头问:“这是几?”
我恼火的看着沙罗伸出的手指,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