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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很显然,这东西的同伴被召唤来了。此刻,我们被一堆野兽围困着,唯一的救命稻草便是这堆篝火。
我看向篝火旁边堆积的木柴不由得庆幸,在扎营之时,秦哥就很有经验,让我们收集了很多的柴禾。现在我们虽然被包围了,但也不用担心柴禾不够用,这些分量,应该够我们支撑到天亮。
这场坠崖事故死了很多人,但幸好秦哥没有成为其中的一员,否则,我们这一帮毫无野外生存经验的人,只怕就要落入兽口了。事到如今,秦哥或许有精神病的事儿,已经被我完全给忘光了。
这会儿众人暂时是安全的,我一颗紧绷的心也松了下来。这一松,赵立的人头便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猛然间,我想起了一个被我忽略的事。我当时去找赵立,听到赵立在叫我,但拨开草丛一看,已经只剩下一颗人头了。
那么,当时叫我的是谁?
难道是……赵立的鬼魂?
一想到这个,我顿时头皮一麻,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跟着冒起来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或许秦哥当初误杀娘炮,并不是因为犯了精神病,而是真的被鬼给迷住了?我想到这个可能Xing,顿时觉得周围凉飕飕的,不由朝二叔靠了靠。
二叔这人,凡事都很镇定,很少会看到他慌乱的模样。
他今年四十一岁,正值壮年,也不是体力劳动者。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在各个研究室待着,经常有人接待,吃好的喝好的,日子过的滋润,人自然不显老。他从外表上来看,不知道的人,估计以为他才三十来岁,皮肤大概是经常钻研究所,不怎么接受日光洗礼的原因,显得很白。
我见过二叔穿研究服的模样,给我的感觉其实有点儿恐怖。
当时他是在国内的一家科研所,我去他所在的城市玩儿,二叔比较忙,没空接我,让我去他研究所外面等着。
我等了会了,就见二叔从研究所里出来,皮肤白的如纸,身上穿着白大褂,再加上他有洁癖,一直带着白手套,脚下的鞋也罩着白色的鞋套,手里还拿着一把银光噌亮的解剖刀,也不知在解剖什么东西,接着朝我走过来。
那感觉绝对说不上好,仿佛自己变成了会被他解剖的那只小白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