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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啊!”话音落下,他人已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有名无实,何必再到人前去演戏?”
回答她的,是一声巨大的门响。
见他离开,乔雨歌反而放松了下来。她揉了揉被 门声震得有些不太舒服的双耳,嘟哝道:“这两兄弟都是些什么爱好,力气大就是用来砸门的吗?简直有病。”
医院里就有浴室,纪邵倾在第二天去医院时还给她带了换洗衣服,所以她每日都是有洗澡的。只是医院折卫生间总是感觉不太干净,所以她拿了浴巾打算再洗一次。
进去前她将房中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好让烟味散得快一点。
只是想不到,出来时竟会看见纪邵倾。
他穿着黑色的裕袍,领口露出一片浅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撩人至极。
乔雨歌的脸却黑了下来:“大半夜的跑到弟妹的房间,纪邵倾,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对面的小女人头发微湿,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精致的锁骨下是若隐若现的迷人沟壑。浴巾不长,刚好包住她挺翘的圆臀。两条光裸的大腿修长纤细,在灯下闪着润泽的光芒。
纪邵倾瞳孔微缩,脑海中不自觉地便浮现出那夜她在他身上的美景,那细致如丝绒般的触感,当时没甚感觉,但过后却总觉回味无穷。
纪智辰前夜甩在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肿,看来今晚未添新伤。
见他的目光越来越往下,她忙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戒备地望着他。
纪邵倾痞痞地笑道:“遮什么遮,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
“滚。”乔雨歌忍无可忍,很想拿什么砸过去。可她手边什么也没有,在她自己都不注意的时候,她已将自己的一半身子缩回了浴室里。
她竟这么害怕他吗?
纪邵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黑色的裕袍衬着他颀长挺拔的身材,乔雨歌却半点欣赏的兴趣都没有,她只希望他能快点消失。
折腾到夜里两点多才睡,第二天自然毫无意外的起迟了。乔雨歌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愣了一分钟后才起床洗漱。
等打完点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刘姐知道她要出院了,心里有些舍不得。这么高的价格,这么好的主顾,下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