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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我只会这一句,就是朋友之间要拔刀相助。第一次学时,总是讲成朋友之间拔刀相向。”墨娜银铃一样笑了起来。年青人笑着又询问了一句道:“晚上来吗?”墨娜笑道:“不去了。”然后又加了一句:“我可能在最近几天就走了,先对你说声谢谢。”
年青人也不勉强,笑道:“如果不走的话,还记得来陪我跳舞。”墨娜觉得他象是知道自己走不了一样,她无心再与他,或与马丁周旋,只答应着就挂上了电话。最近接触的这些人个个神通广大,而且对自己了如指掌,到底我的研究中有什么重要的杀伤性武器是自己没有发现的呢?
她一笑就丢开了,一向研究是自然环境,没有研究武器的思维,就是有,恐怕也发现不了。她决定晚上再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还要继续为了教授的事情而奔波呢。想到音讯全无的教授,她的眼神又黯谈下来。
第二天,墨娜来到了办公室,又经过了一夜的休息,精神特别好。一路上沿途同事们都与她亲热地打招呼。墨娜一一回应,心里只着急着到办公室里再去打电话询问教授的处境。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前,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办公室里的门轻轻被拉开了,墨娜瞪大了眼睛,陈教授从她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微笑着看着她。墨娜惊喜地向前走了两步,周围的人都微笑看着他们。陈教授看着自己的门生,笑道:“进来再说吧。”
等墨娜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是个个子不高的外国人。鹰钩鼻,眼光锐利。陈教授依然满面笑容,他走了两步,为墨娜介绍道:“这是弗兰克教授。”墨娜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名字她是听年青人说过的。
她看着教授笑容满面地看向她,她会心地一笑,也笑容满面的迎上去打招呼。弗兰克也大笑着,道:“陈,你们东方的女性真是美丽得让人心跳都加快了。”他弯下腰来,伸出手来,象墨娜道:“可以吗?”
墨娜笑容可掬地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上,弗兰克用了一个夸张地姿式送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然后礼貌地把墨娜的手送回来。笑咪咪地看着他们师徒两人。
陈教授对墨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