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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
“真的?”她用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他见她这般模样笑着用手指勾了下她的鼻子,“真的,我不骗你。”
三月雨靠在沈凌的肩上。她想这一定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但她仿佛想到一件事情,藏在大衣里的手渐渐收紧,仿若下了很大决心说出这句话:“沈凌,你不怕别人说你闲话吗?”
“什么闲话。”
“你有一位戏子知音。”
他无言以对,她看他一眼,虽是失望,却也夹杂着许多情感。她本该不抱任何遐想的,她本知道。
起身摘去身上的草籽,将大衣还给他,再无任何话语。
春风袭来带着刺骨的寒冷,他的影子被月光拉的纤长。抱起长琴骑马而去,两人的背影都显得如此凄凉,也许伴着的还有说不出的苦涩。
而她想要的只是简单地四个字,而这四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简单的“我不在意”而已,真的,有那么难吗?
两人同时望着皎月,虽是望着同一片天空但两人的世界不知何时已然建造了一堵高墙。
六月的戏班十分忙碌,就连三月雨也被拉去搬东西,其原有只是一个将军要来此听戏。
班主将桌椅翻新一遍,崭新的茶杯端上桌面。
三月雨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班主长满皱纹的脸笑得如此灿烂,直拍着三月雨的肩膀说:“这次来的人,可不简单!定要将这出戏给演好了!若是这位将军对皇上进言,那我们这戏班可就是皇家钦定的啊!”
她对于班主的话只是左耳听进去右耳又冒出去了。她并不在乎是否成为钦定,她如今在乎的只是那位公子。
她躺在床榻上辗转不定,是否要先去找他,但这些念头也都被她扼杀在摇篮里了。
很显然自尊心战胜了哪位令她魂牵梦绕的公子。
她还沉寂在两人离别的气氛中未能自拔,无论什么事都不曾上心,曲子总是会唱错。但班主也是尽力忍耐。终于那一天班主的忍耐达到了极点。
“今日的台你还是别上了,若是出错我们的人头可就……”
“我知道的。”
房外,喧闹无比,每个人都诉说着无比 的欢愉。只有她一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