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宫涵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江清和夏雨倾。
而,江清和夏雨倾两人并排低头,能低多低就多低。
“安德里。”宫涵玟对一旁穿着西装的管家说。
“是,宫太太。”他打开随身的牛皮文件袋,随后说到。
“四月八日,夏小姐一人除草,用时八时四十一分钟。
四月九日,夏小姐一人擦窗,用时四时五十三分钟。
四月十日,夏小姐一人扫地,用时五时二十一分钟。
……”
随着安德里的声音,夏雨倾的眼睛越瞪越大,女仆们额上的汗越来越多。
江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雨倾。
宫黎昼眉头微皱。
宫恪夜阴寒的看着那一大批排列整齐的人。
宫涵玟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停,安管家,别说了。”夏雨倾央求到。
“这……”安德里犹豫到。
“说。”宫恪夜冷声到。
夏雨倾望了眼宫恪夜,低头,不再看他,认怂。
宫恪夜的目光一直在夏雨倾的身上,特别是夏雨倾身上的血迹。
虽然安德里只说了三四分钟,但夏雨倾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庆幸,安德里没有把今天说出来。
“以上就是夏小姐在宫太太和宫夫人去东都后,三年以来的行程。”安德里微微点头,退下。
……
“好,很好,夏雨倾,做的很好。把宫家的脸丢的一点都不剩。”宫涵玟面无表情,“你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夏雨倾低头看自己的膝盖,鲜血渗出牛仔裤,这才发觉已经流血了。
宫黎昼知道刚才他是用了九成力,但也没发觉夏雨倾伤的那么重。
他刚想出声,却被夏雨倾打断,“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只要是有心人便会发现他们之间数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宫恪夜冷笑一声,毕竟夏雨倾不是个说谎的料。
“小雨倾,你这三年……”江清心疼到,明明说好,要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夏雨倾的,可是无意中还是忽略了她,而且一忽略就是三年。
“阿姨我……”夏雨倾还没说完,就被江清抱住。
“阿姨对不起你。”江清带着哭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