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娇生的公主,她不适合这里。否则她用什么资本来当这天宇的女主。资本从来都是自己攒存的,上天给她命,富贵自己挣。”
善宇炔看见侍女抱着襁褓里粉嘟嘟的生命离开庭帐,忽然香风掀帘,庭内纱影幢幢。
“天父,怕是人来了。”善宇炔双手后背,站立在窗前看满池莲花一朵一朵变成黑色,眼睛里并没有恐惧。
“是的,来了,要来的终归会来的。灵姬,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毁掉你自己的儿子吗?天宇先王对不起你,可现在是你儿子的王庭,就如此狠心绝情,毁他于不顾?”
一阵筝音尖锐地响起,里面充满了仇恨和杀伐。
“那是他的选择,我说过,同我走,是我至亲骨血,我终身护他周全。留下便是我的死敌,从此死生于我不关。贪恋荣华,坐享富贵,代价负不得吗?那就乖乖的把天河的江山交出来。”
片片荷花花瓣如同无数个飞刀,自风中而来,以变换的阵型发出攻击。而说话的女子并为出现,仿佛隐藏在每一片荷叶里,无处不在。
“不好,她已经练成控心术,怕是有精进了很多。恐心、空心、控心,只有无情之人才能习得,看来她已无心,势必要除你。”
天逸脸色有了恐慌。宇炔虽有术法在身,毕竟年幼,习得时间有限,并不能达到大成之境。对付常人,三五百不在话下,二三流之辈,亦不是对手。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并不能游刃有余。
“天父,如果命里有此一劫,想必是躲不过。如果此战我活,证明我生来是强者命,定要为女婴改命,让她不再像我。如果我死,那就是她的命数,为这个王朝搭上一生。”
“都什么时候了,你是后悔天父当年求你留下来,又刚才改变了那女婴的性命?”
天逸双手撑起的气浪艰难的抵挡着黑色荷花瓣组成的军队疯狂攻击。胡子被撩起,双眼气浪袭击,使劲睁着眼皮,仍是萎靡。
当年他这个大伯跪着求善宇炔留下,守住这天宇江山,这是生为善家男人的责任,没有选择,生来就是注定好的。把一个十二岁少年摁在宝座上,不许他喜怒形于色,不许他近亲人结朋友,不许他有喜好有偏执,更不许他哀伤软弱。这些对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