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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形的压力顿时从他的指尖弥漫开来。隔着街道,十余丈外富贵人家树上的翠鸟,惊恐地把脑袋藏在翅里,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那股带着深重如渊的压力,证明了这位老者的强大实力,也表明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他看着徐缺一字一顿说道:“我给你机会交出信物,不然你会死的。”
在徐缺的怀里,有一印泥盛封的信物,是他朝试百子地位的最好证明,那位贵人要的也就是它。
这是很让人觉得没有存在感的事情,无论天书院律己司还是贵人,他们要的只是这个信物,而没在乎过他的命运会不会多舛。
徐缺歪了歪头,眉间轻微的挑动,很认真的想了想,稚嫩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因为找到了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说道:“我拒绝!”
夕风轻柔地拂过,几片泛黄枫叶跳着欢快的步伐来到这里,然后在转身的瞬间,被某种力量无形的撕个粉碎。
老者的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冰川,冷道:“你再说一遍?”
徐缺低头看着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数道血痕的粗衫,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认真的说道:“你们没有能力杀死我,或者说你们可能顾虑到了某种原因而不敢杀死我!那我凭什么怕你!”
说这段的时候,他的眼睛很明亮,神情很端正。
于是老者沉默了。
少年说的一点也没错,无论自己或是家里那位主子都不敢杀死一个朝试百子来彰显地位的尊高。这不关乎于对生命尊重或是对寒酸布衣的怜悯问题,而是自家主子需要顾忌燕王的感受。
这里是燕王的玉京城,而不是自家主子呼风唤雨的应天神都。
燕王可是明皇的叔父,是不会允许别人将手伸到他的地盘得。
老者看着徐缺,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说道:“当然,我先前只是在说一种可能性,明皇燕王在上,我等百姓自然遵纪守法,从来不会欺负人或杀人,只愿意帮助人,只需要你付出点东西,我们会报答给你更多的回报,这个买卖很划算的。”
徐缺看着老者那满脸的褶皱,忽然觉得自己的胃并不是太过舒服,说道:“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况且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老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发现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