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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木棍狠狠的砸在了谭起的手臂上,他吃疼子龇牙咧嘴,一个分神,不知道哪个孙子在他身后狠踢了腿弯一脚,他一个不稳就半跪在在了地上。
“起子哥!起子哥……”
麦穗的声音由远及近,谭起侧过头去,就见一个红影踩着落雪飞驰而来。
像是红燕,也像是一朵红莲……不等脑海中浮出更多的措辞,一块板砖砸在了谭起的后脑勺上。
眼前的景象震颤,倒置,模糊,麦穗的影子消失不见,谭起一头扎进半尺后的雪地里,抽搐两下就不动了。
“起子哥!”麦穗一声尖叫,想扑上前去查看却被那个光头男人一把拽进自己怀里,“穗儿,哥疼你,别再兄弟面前给我折了面儿!”
“起子哥……”
“把他抬走,扔咱那后园去,舌头割了喂大花。”男人冲着身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好嘞。”小弟会意,大哥这话是说给嫂子听的。
他屁颠着弯腰去扒拉雪地里的谭起,手还没碰到他后领,忽然抱头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疼的打起滚来。
远处,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踏雪而来。
为首的庄巡,黑色风衣随着步调微微晃动,那种莫名的气场引得身后筒子楼街坊纷纷侧目。
潆泓小镇地处偏颇,很少见到衣着这么干净气场如此出挑的人,比电影里的有过之无不及。
他身旁跟着一个差不多高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包浆如玉的红木弹弓,黑色皮筋随着走路的力道俏皮的晃着,跟它勾着唇角的主人一样欠抽。
***
谭起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被暮色笼罩。
暖和。
这是谭起的第一个反应,做梦都梦不到的暖和。
歪了歪脑袋,后脑疼的厉害。
感觉像是依旧延续了早上那个昏沉的噩梦,又好像不是。
谭起下意识的伸手去拉床头柜的那个烂抽屉,双手却碰上了一袭温热。
冰天雪地,筒子楼里出了外面那口炉子可就没有半点热源了。
谭起扭头,眼帘里赫然撞上了两团呼之欲出的柔软。
之前医生跟自己说过,可能会出现幻嗅,但没说出现幻觉,这沟是……
“老板,人醒了!”
女人的声音传来,一只素手扯了扯胸前的驼色领口,把那片“风景”掩住,直起身来冲着身后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