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婴儿身上,腐白色褶皱的肉皮披着一层绿毛,通体布满了许多裂缝,裂缝中间恐怖的长着红色肉膜,看得人头皮发麻!
突然之间,这来自地狱的恶婴像是看见了鲜美的食物,向我裂开血口,瞪着一双血红的双眼猛地就扑了上来。照准我左手腕就是一嘴,疼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握紧拳头,想给这恶婴一拳,谁料这恶婴瞬间便松开了血口,咬断绳子坠入河中。
荡起的水花贱在我脸上,又着着实实把我恶心了一把。回去保不齐,两三天哽不下口饭。
我提起十二分精神,僵硬着身子尝试着打量四周。谁曾想一声声婴孩的啼哭,从四方涌来在我耳边炸响。
我压根儿没想太多,比自个儿家大火上房还急,豁命顺着绳子奋力往上爬。留下身后骇人的阵阵鬼嚎。
我手挨着桥墩上头的青苔,费上了吃奶的劲头才从桥底下爬了上来。
等我在桥墩畔儿站定后,又是悄悄的回头往身后的河里瞅上一眼,太可怕了,幸好自个儿的脚垫后没东西爬上来。
瞅着脚下那犹自晃悠的死孩子,我在嘴上咒骂了一声后,就赶忙的往家里头赶去。
借着月色,我惊惧的发现,自己手腕上被烙下一圈神秘的牙印。伤口渐渐还有化脓的趋势。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钱财没捞到不说,要是染上什么类似于尸毒的东西,那我这辈子也算是完了,可他妈我才二十岁啊!还是初哥呢!
一路上我这心尖都在打着结,今儿这事算是失败了。
回到家中,我沮丧地脱掉了身上湿嗒嗒的黑衫,本想一屁股踏床上倒头就睡,可马上我就发现不对头了。
虽然平常我邋遢怪了,可今儿我走之前,明明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现在再看这床上,也就比猪窝好点,像是有人在被窝里打轱辘转子,摸了摸床沿,还有余温。
我瞬间便警醒了起来,家里该不是进了贼吧!
我将墙角的铁铲抡在手中,轻垫着脚尖,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这不长眼的毛贼吃吃苦头。
巴掌那么大点地方,这毛贼肯定没处逃。我猛地掀开被子,可立马我就蒙了!
两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我磕巴着半天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