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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觉得原来天堂与地狱是如此的近,仿佛中间只隔了一张薄纸。后来从探监的朋友口中得知,白晓婷当初是要竞升医师的,可惜名额被我抢了去。升职凭能力,我又有什么错呢?现在回想种种往事,心中也已然释怀,我还年轻,是要栽几个跟斗才知道社会的险恶。
而直到今日,我依然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和白晓婷发生关系?
监狱里对于强女干犯是不待见的,老犯们对强女干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歧视,起初我在监狱的日子并不好过,经常被人欺负。
刚领到的新毛巾牙刷牙膏没用过一次就被抢走,室里老大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气,拳打脚踢,完了让我去刷马桶。
这样的日子实在没法过,终于有一天,我在被他们逼迫时,拿起磨尖的牙刷把寝室的老大给捅成了重伤。
我被禁闭一个月,加了一年的刑。凡事都有两面性,我关禁闭出来后,室友们不再逼我,也不敢再揍我,我仿佛成了这个寝室的老大,但我不欺负别人,只希望不被人欺负。
监狱里的生活枯燥乏味,每天起早贪黑的劳作累成狗,而我属于刑事犯人,劳动强度要比一些经济犯罪的劳作辛苦得多,我们一般会被带到荒郊野外开采矿石。
这种劳作是极其消耗体力的,需要扛着大铁锤碎石,搬运大石头。我是个文弱书生,进来之前没做过什么重大体力活,开始去开矿石的时候,累的爬不起来,手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的皮。
仅仅两个月,我单薄的身子便练出一身肌肉,没办法,无论在哪里都是适者生存,到后来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多苦多累。
这样的苦逼生活出现转机,是后来碰到了一个叫威哥的人,他是个杀人犯,据说进来之前是个黑社会老大,平时跟我们在一起做矿工。
他身边时常跟三五个小弟,也不知是外面的人前来报复还是怎么的。在一次劳作时,威哥上厕所突然被人袭击,脑门被人家用铁铲给拍的鲜血淋漓,身上也被插了几个大洞。
好在他及时跑回工地被小弟救下,但这会他已满身是血,工地离监狱的医疗区有相当一段距离,要送回去治疗的话,显然是撑不住的。
我不知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