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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象,可地方还是那个地方,难道是时光倒退,穿越到从前,但全身只有头能动,旁边的小国看样子和我一样,还好,嘴上还能说话,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小国问我:“老宋,你看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他有求于我,这必然是讲他的‘求’”。
小国说:“在理!”
我和小国看到前面景象的东面是一个池塘,岸边有一些柳树,树上的鸣蝉告述我们这是夏季!清晨,面前的野花带着朝露,在红日的掩映下,青翠欲滴,远处的村庄炊烟缈缈,一片宁静详和的气象!而我和小国明白:在这杨柳堆烟的美景背后,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果然,突然从草里钻出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手里握着一条暗黄色的尼龙绳,短袖上衣,黑色短裤,小平头,长地吊儿琅铛,看着就不怎么老实。向我和小国走来,却视我们如无物,才知道他看不到我们。这时从我们身旁过去一个骑老式自行车的老人,细辩来竟和我梦中的老头一样,无论是穿着,还是头上那顶“安全帽”,那帽子原来是钢制的,类似现代安全帽的帽子,自行车后面绑着两个筐,里面空空如也。那人把绳子斜挎在肩膀上,来和老人打招呼,老人也停下来和那人聊起天。
“二狗啊,吃饭了吗?老人先问了那个叫“二狗”的人。
“张叔,那么早就进完城了,别提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二狗这样回答。被二狗称为张叔的人听言后,从上衣中掏出了一沓票,抽出了一张递给了二狗,说:“这是十斤粮票,以后勤快点,别整天什么都不干!”
二狗也没推辞,径自接了过去。
张叔转身欲骑车回村,这时二狗目露凶光,将斜挎的绳子拿下,以迅雷不疾掩耳之势,勒住了张叔的脖子,张叔呼喊不得,只得浑身挣扎,我和小国在电视、电影里看过被勒、被吊的,可那毕竟是演的,不会出现被害人头上暴起的血管,不会出现被害人那睁大的双眼、以及张开常人无法张开的嘴巴,惨状就像真正的事实出现在眼前,惨不忍睹,更为折磨的是,我和小国只能看着惨剧发生,有心挽救,无力回天,无能为力的无奈极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