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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到入冬的时候,禧妃宫里的曹贵人就哭哭啼啼的跪在了皇后的寝殿里面,众位嫔妃有点厌烦的瞧着她。
原来是皇后等不及了,她若是再拖拖拉拉,只怕大雪一下,什么事情都要拖到年后了。怕是横生枝节,便将曹贵人拖了出来,状告着禧妃。
禧妃一脸横怒的坐在椅子上:“皇后娘娘,曹贵人这是无端陷害!”
皇后眉宇间略带忧愁的将跪在地上的曹贵人瞧着:“曹贵人,不是本宫偏袒着谁,大家都在皇宫之中生活,更都是伺候着皇上一个人的,你又是居住在禧妃宫殿之中,有什么怨恨私下里面说出来,也就是了,怎么还状告到了我这里,在众人面前把事情弄的沸沸扬扬的。这岂不是对你不利?”
曹贵人一张俏脸梨花带雨:“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每日在玉音宫里都是生不如死。虽说臣妾并不得chong,但是说什么都是皇上的人,可禧妃身边的高禄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臣妾,若不是臣妾激灵,每日每夜的防着他,只怕现在已经清白不保了呀!”
皇后震怒:“曹贵人,说这些话,可是要有证据的!”
“娘娘要是不信,大可找来玉音宫里的人来问,那里的人除了禧妃他不敢动,谁都已经受到过大大小小的威胁了。”
禧妃怒不可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忍了了口气缓缓说道:“曹贵人,你这般诬陷本宫,可是有人指使你?你若是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本宫保你不死就是了。”
曹贵人泪流满面的说道:“如今我已经生不如死了,还要别人指使做什么?禧妃娘娘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你身后的语风,问问她现在跟高禄是什么关系!”
禧妃难以置信的转身将站在身后的语风望着,那语风跌倒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倒是比什么都拒绝来的要更加有利一些。
皇后大怒:“禧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贵和,你带人去禧妃玉音宫里面仔细的搜查,看看里面还有什么腌臜东西,顺便把高禄给我带上殿来。春熙,你去请皇上过来。”
荣妃微笑着将我瞧着,幸灾乐祸的眉眼低垂着。
我暗自冷笑,单单是这些东西还扳不倒禧妃,只有将这件事情做大,以蚂蚁牵大象的方式引出后面的东西,才能更加让皇上皇后忌惮,从而削了她的位分,逼得她跳出来,废了她的身份。
没有了母妃和那些家族荣光,太子只不过是一道虚无缥缈的光环,什么时候想要他摘掉,就可以什么时候摘掉。
皇后身边的太监总管王贵和很快的就从玉音宫中找到了一系列腌臜的东西呈了上来,各位妃嫔嫌弃的将坐在首位的禧妃望着。就连禧妃自己瞧见了那些东西之后,脸色兀然赤红,旋即青白一片。
“禧妃,你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你宫中的物品?”
坐立不安的禧妃僵硬着转首将身后的语风瞧着,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谁的?混账东西,还不快点跟皇后娘娘说清楚!”
语风快步走到前面跪下:“皇后娘娘饶命,小主饶命啊。这些东西不是奴婢的,更加不是禧妃宫中的物件啊,请皇后娘娘明鉴!”
无论是不是从禧妃宫中检查到的,这件事情已经落在了她的头上,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顶罪承认一切,而身为一宫之主的禧妃也难逃干系。
不多时,高禄就被人带到了殿上来,笑嘻嘻的请安:“不知道皇后娘娘找来奴才有什么事情吗?”
站在皇后身边的王贵和怒斥道:“跪下。”
高禄深深的瞧了一眼王贵和,瞥见了跪在一旁的语风,以及散落在地上的腌臜物件,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下,笑容却未改的跪在地上,一语不发。
皇后重重叹息道:“高禄,你看看地上这些东西,想必你也知道事情败露了,便都招了吧。”
我惊诧的转首瞧了瞧皇后,暗道,当真是老谋深算了,什么都装在心里,计算着所有的事情,还表现的这样无辜。如若不是这句话说的有些毛病,只怕大家都是要被她给隐瞒过去了的。
高禄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的冷静,依旧是猥琐的笑道:“这些东西都是奴才的,跟旁人无关,自然也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说的什么事情败露了。”
荣妃不可思议的向前直了直身子,吸了口气刚想说话,我连忙轻轻拽住她的衣袖,她一怔,上面的皇后发了话。
“这些东西当真都是你的?连那些超规格的发簪也是你的?难不成,你愿意扮作女装成为女子不成?”
这句话说的已然有些露骨了,但身为皇后,无论是温吞祥和,还是尖酸刻薄,众人倒也不敢多说什么,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刻,谁都会躲着走的。
高禄稍微扫了眼地上的物件,这才发现其中有几件是女人用的东西,神色有些尴尬,却到也自如,说道:“奴才已经不是男人了,想扮作女人难道不成?”
事到如今,这件事情已经是出乎皇后的预料了,她原本想着在众人的见证下,让高禄为了保命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可是谁曾想到,这高禄竟然会对禧妃这样的忠心耿耿,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
当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几件腌臜之物暂时是不会撼动的了禧妃之位的,看来,重头戏还在后面。
早就被人遗忘的曹贵人霍然从地上直起身子说道:“就算你喜欢扮作女人,难道你也喜欢用女人用的香料不成?就算你喜欢用香料来遮掩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味道,难道你也喜欢用迷魂香来gouyin皇上的魂儿不成?”
一语惊四座。
皇后连忙问道:“曹贵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可是有证据吗?”
曹贵人冷笑了一声:“娘娘生在富贵人家,更是多年不出宫去,哪里知道底下人这等腌臜手段。迷魂香是一种tiaoqing时候用的香料,香味浓郁胜似牡丹,旁人不识得这等珍贵货色,臣妾因在玉音宫侍奉,对此香却是十分的熟悉。而这味香料,就在这个殿中。”
闻及至此,禧妃顿时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的猫咪一样跳将起来,呵斥道:“你这个刁妇,说的是什么混帐话?皇后娘娘,曹贵人因不满我专chong,早就对我看不顺眼了,今天终于借着这个由头来将我污蔑!”
“臣妾不敢污蔑任何一个人,只是凭借着事实说话。”曹贵人连忙说道,“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可是将地上绘有春宫图的胭脂盒拿起来,找一个男子来试一试,便知真假!”
跪在地上的高禄早王贵和一步将那胭脂盒抢到手里,张开嘴便将胭脂盒中的香粉吞咽了下去,惊起了四座。王贵和连忙掰开高禄的嘴,却发现那些香料已然被他的口水浸泡,险些被他给吞咽下去。
荣妃捂着心口躲在我的身后,我挡在荣妃面前冷冷的将高禄瞧着,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如果高禄此时此刻反口,将所有的脏水都抛洒在禧妃的身上,也许他还会有一个全尸留给他,可现如今他就算将这个证物吃掉,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证物出现,就像是多骨诺米牌一般,直到禧妃完全被击溃。
皇后娘娘气的浑身颤抖:“混帐东西!凤藻宫也是你这等腌臜东西敢肆意妄为的地方?”
曹贵人指着高禄尖声叫道:“皇后娘娘,您看见了吧,这就是chiluo裸的证据!高禄的所作所为证实了禧妃确实有过这样伤害龙体之事啊!”
禧妃跌坐在椅子上,抖着嗓音指着高禄说道:“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跪在椅子旁边的语风立马颤抖着身子冲到前面来,拼命的叩首说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知道,奴婢什么都说!求皇后娘娘饶恕了高禄吧,求皇后娘娘不要降罪与高禄!”
众人疑窦的将语风望着,禧妃歪在椅子上气的发癫。
皇后冷笑了一声,不解的问道:“语风,你到底跟高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不顾了性命来保全他?”
语风泪流满面的说道:“奴婢自幼跟高禄青梅竹马,本该成为夫妻,却被狠心的爹娘卖到了宫中侍奉,高禄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净身前来陪伴奴婢。奴婢生死并不在乎,只是希望能求皇后娘娘饶恕高禄一条性命!”
高禄被两名小太监压制着起不来身,朗声大笑道:“语风,莫要求她!我高禄这辈子已经活过了,没什么好遗憾的。只是今天之事,明显是有人要借着你我的名声来攻击娘娘,我高禄虽然是个太监,没根儿的东西,可我还是个男人,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荣妃转眸轻笑道:“想不到高禄跟在禧妃姐姐身边,倒是被tiaojiao的有情有义啊。”
众位妃嫔嘲讽的笑了笑,语风跪在皇后面前:“求皇后娘娘饶恕高禄不死!”
皇后冷眼看了看宁死不屈的高禄,转眸又瞧了瞧瘫坐在椅子上的禧妃,启唇问道:“那就看你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了。”
语风连忙说道:“我都知道。该知道的,不该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皇后娘娘,我什么都知道。是谁害死了三皇子,又是谁害的棋皇贵妃终日惶惶最后离世,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对于语风的改口这件事情,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即便是现在的语风不开口求饶,皇后定然还会有办法让别的宫人说出这些事情,到时候禧妃依旧是会有被削位禁足的下场,还不如语风来说。
只是,我当真是没有想到,语风跟高禄之间的感情竟然这样的深刻,在这皇宫里面,尤其显得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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