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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品牌,质量还挺好,里面空荡荡的,就剩一个垫子。
我在小木屋里睡,草垫子太薄了,干脆把这垫子拿回去用。
卷起垫子时,在草里发现了一个望远镜,是日本“高桥”牌的。
试试看,我操!远处的景物很清晰。这望远镜还能用,于是我擦吧擦吧,一块儿拿回去了。
黄伟正和张金山说话,“这帮女人真奇怪,在搞什么,还不让咱们看,神神秘秘的。”
张金山一脸满不在乎的说:“不是说在举行成人礼吗,应该是为某个女孩准备的成人礼活动,又多了个接客的。”
黄伟摇摇头说:“不对,我看她们中间站着一个女孩,女孩旁边围了好多个大缸,那缸里装着什么?”
“我也看到了。”我把垫子放下说。
“哪儿来的望远镜?”张金山一把夺走了我刚捡来的望远镜。
我坐下看着黄伟说道:“我昨夜里在一个女人家,也看到了那种大缸,大缸封闭的很严实,却还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儿。”
张金山摆弄着望远镜说:“你小子操心的事儿还真不少呢,你管那大缸装啥干嘛,就算装女人尿,也不是给你喝的。”
我生气的说:“那是给你喝的!”
黄伟笑了笑,岔开话题,眯着眼对张金山道:“兄弟,你说刚才那个穿荷叶裙子的那少妇怎么样,我感觉她很有味道,那是个御姐啊,和她上床,我让她蹂躏也愿意。”
我没想到这个黄伟还有被虐的倾向。
张金山:“是啊,一走动,那肥臀,颠颠儿的颤啊,我太喜欢了,比那个秋丽还有味道。”
“这里的美女真多!”黄伟感叹着。
“对了、方树,你丫之前说昨晚啥都没干,刚才又说昨晚去一个女人家,看到了水缸什么的,你是不是去秋丽家了?”张金山拷问我。
我不耐烦的说:“是。”
张金山得意的说:“我猜就是。”
停了一会儿,我对黄伟说:“这个寨子里的女人这么随便,他们就不怕得病吗;还有万一她们当中有得病的,让我们中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