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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下倒好,目光齐刷刷地转移了过来。
“空手而来,这怕是不合礼数吧?”
“这小子白吃白住也就算了,竟然连礼尚往来的道理也不懂,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冷眼旁观,在他们眼中,陆无殊这位豪门赘婿,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吧,不好看,撕了吧,露出伤口,就更难看了。
习惯了冷嘲热讽的陆无殊本打算一笑而过,然而接下来,冉夏梦的一句话,却令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冉清旭,我劝你闲事莫管,不论怎么说,他终究是我的丈夫。”
话音刚落,冉清旭古怪的神情忽然凝固了,随即捧腹笑了起来:“丈夫?你还真是不惜自降身价,也对,毕竟出嫁从夫,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跟着他远走高飞啊?还有脸待在我冉家。”
他的话越说越过分,周边人有几位都已经听不下去,在这佳节之日,说这些事情,无疑是扫了大家的兴致。
不过也有人不这样觉得,甚至认为闹得动静越大才越好呢。这其中就包括一位脸上覆着厚厚一层脂粉的中年女子,这女子便是冉清旭的生母秦小眉,只听她提着嗓子,拿腔捏调地说道:“还从没听说过,一个外姓人,逢年过节却不送礼的,真拿这里当自己家了?就算养了个食客,也知道感恩呢。”
陆无殊微微皱眉,他摊开攥紧的左手:“礼物我带了。”
周围人听到这话,还以为他带了什么了不得的礼物,凑近一看,才知道是一小块方方正正的松墨,顿时哄堂大笑。
“这就是你的礼物?怕不是从书房随便偷出来充数的吧?”秦小眉冷笑不已。
“偷?”陆无殊听到这里,终于变了脸色。
“这不是偷的,这是出自蜀中知白斋的名墨,黄金不易。”事到如今,冉夏梦也不得不撒谎来为陆无殊圆场。
“黄金不易?就是那个号称一两墨一两金的名墨,黄金不易?”
周围人顿时哗然。
“你说这是黄金不易,你可有什么证据?”冉清旭绝不相信这两袖清风的穷姑爷会有这么大的手笔,买得起黄金不易这等奢侈之物。
“没有证据,正版的黄金不易上没有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