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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正颜色,这才迈步进去。
他几年未在家中,而且以前年岁小,素日里根本不往这禅院里进,所以,对禅院里的摆布,赵寒衣也不怎么熟悉,问了打扫,添香的婆子后,才进了里面的耳房。
赵寒衣挑了帘子,才进去,就闻到了房间里似有若无的一股淡香盈鼻而入。
扫了眼房间里已经冷了许久的青铜瑞兽耳嵌八宝薰炉,赵寒衣沉声问了句。
“是什么香?”
“回将军,这佛院里干净,从不薰香的。该是佛香吧。”
赵寒衣不置可否,到了案前,将那尊白玉佛像前供奉着的黄花梨木匣才拿了起来,便眼见到了在案上的角落处,还放着一枚小锦盒。
这是装名贵中药的药盒,因为药材难得,所以装着药材的器物也做得精致。
信手拈起,赵寒衣才拿在手上,旁边的婆子便面色恍然的回道。
“这是郡主前些日子吃的七保养心丹,可能是丫环们忘了收了。”
“文候郡主常来?”
若不是常来,想是这种随身的东西,不会撂在这里。
那婆子也是个爱说的,见将军问了,赶紧原原本本的回道。
“这两年老太太身子犯懒,极少上来,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倒是郡主常在这里看书,写字。”
赵寒衣一听就明白了,可着武候府里,也就此处最是安静不过了,再无旁人打扰,又是居于一隅之地。
出了耳房,到了正殿的佛前,赵寒衣取了佛龛后的另一只稍大一些的佛经匣子,才要抬步出去,刚才回话的婆子,用一个紫檀的托盘托了本《心经》递到了赵寒衣的面前。
“将军,这是昨儿才送过来,您拿着吗?”
这本经卷像是还没有来得及放在佛前供奉,赵寒衣点头也接了过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赵寒衣亲自将两个匣子都收拾齐整 ,那一本还未来得及放进佛经匣子的经卷他也随手要往里面搁。
才拿在手上,看着上面几个墨字,便觉得摹写这部经卷的人,撇捺开张、字形扁阔,笔力果决,不说有古时遗风,也是极遒劲端庄,神采飞扬。
叫了身边的随行小厮书文,赵寒衣手里还握着那部经卷。
“近日有谁给老太太呈了佛经?”
“佛经?”
书文先是一怔。
书文的一家子都是武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