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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卖猪肉的曾子没什么区别呢。”唇角的抖动分明在强忍着眼中的泪花,不断挤眉弄眼,希望阻止眼泪掉下来。可是不管怎么尽力阻止,这眼泪还是顺着眼睑淌了下来。
慌乱中,萧瑾然将脸转向室内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子。心中不禁庆幸,好在今日早间接到的消息,没有特意的梳妆打扮,便是流了两滴泪也不必担心是不是会哭花了妆容。
“曾子好在还能杀猪弥补自己的说话不算话。如今孩儿倒是想知道,今日这事儿你如何弥补?”泪珠子就是不争气,萧瑾然心里面抱怨着,阿娘一走,连眼泪都要欺负自己。费力的哽咽了几下,其中的酸涩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孩儿不哭,您说过的哭是没出息的表现。”
头往旁边一甩,两颗泪花还是落下了地上,朦胧的看着门外的一切,萧瑾然抿了抿不断抖动的嘴唇,再一次忍下了即将流出来的泪水,“要哭也是他们先哭,今日他们若是哭的不好,孩儿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砰砰砰,对着灵位磕了三个响头,本已经流出的眼泪,也在磕头的动作里,有意无意地被抹在了袖子上。三个头磕完,萧瑾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灵牌上的名字。
自从那日回了皇宫,萧瑾然没有一天可以心神安宁,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母亲的死讯今日早早传到宫内。传来的还有一封端木氏的亲笔信。但是萧瑾然不觉得这是亲笔,人都要遇害了,怎么能留出时间写信?还有,尸身运回萧府,为什么信不等自己回去直接转交?萧府的下人要一早交给宫里面的自己,分明是在掩饰什么,分明是欲盖弥彰。
尤其那纸张是京城墨雨轩前些日子才研制出来的,第一批就送进了宫里。而墨,分明是苏墨。虽说不罕见,可是也不常见,出了京城尤其柳州是万万寻不到的。依照自己母亲的性格,也绝对不会不远万里千里,将这墨带在身边。况且,常年与胭脂打交道的人,纸张上多少会沾染胭脂气。如今自己袖子里面的这张纸,除了笔墨之气,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但是这两样东西……萧府都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