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些问题纯属废话,却不知道这些资料是要存档和呈交司法机关的,更重要的是,通过询问这些问题有利于判断罪犯分子的精神是否正常,以为量刑提供有力依据。
之后我直切主题:“牛仔,案发之前,你是什么时候来到镇上的?”
非洲牛仔道:“吃了晚饭就到镇上了,怎么,不可以啊。”
我目光如刀:“到镇上干什么?”
非洲牛仔干巴巴道:“洗……洗头,顺便刮胡子。”
大家都有些错愕,这小子不是光头吗,洗什么头?
我眼睛一亮:“你把昨天晚上晚饭后到案发前的经历讲一遍,巨细无遗,不得有任何遗漏,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或许对非洲牛仔来说,反正是免不了挨枪子的,与其平白无故的遭受皮肉之苦还不如乖乖配合,就摆正心态道:“昨天晚上晚饭后我实在热得有点难受,就想找几个哥们打牌,不过打了几个哥们的电话他们都说没时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想和我打牌,因为我这人脾气不太好,说得直接一点就是赢得输不得,我当时很气恼,心里逼了一肚子火。正好这个时候小艾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这段时间怎么没去洗头,听口气,似乎有点想念我,我就假说打牌输了,手头有点紧,没钱洗头,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果然,小艾用幽怨的语气埋怨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难道在你眼里我真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女人么?’。”
我插口道:“小艾是谁?”
“就是‘好又来发廊’的洗头妹,她好像还不到20岁,挺漂亮的,服务也很周到。”非洲牛仔接着道,“我听了好不高兴,当即驾驶摩托车赶到发廊,当时店里的生意有点冷清,刁钻刻薄的老板娘也不在,只有小艾翘首以盼地坐在凉椅上等我,见了我急忙端茶递水,神态很是亲昵。之前我也去找她洗过几次头,就慢慢好上了。”
我问道:“你指的‘好上了’是什么程度?”
非洲牛仔道:“还能有什么程度,是个人都明白?”
大表姐厌恶地骂了句‘无耻’。
非洲牛仔气愤道:“你是鸡肚不知鸭肚事,饱狗不知恶狗饥,我是个光棍,难道光棍不该找个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