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执黑先行,请吧!”
上好的桐木棋坪两端一墨发美妇盘膝而坐,而对面所坐的正是一身黑衣端坐的堇帝,一青衣小童手执铜炉燃香,升起的缕缕白烟优雅地散开,那香味是说不出来的美妙,温醇馥郁,令一小童提着精致的白瓷茶壶进进出出忙着帮正在对弈的两人添茶,黑白双飞落子声,一坪玉子敲玉碎,纵横交错之间,俩人交替出子,沒有半点犹豫的时间,少倾,局已过半,黑白方阵各据一方,似乎旗鼓相当,但真正看出门道的人才会发现黑子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白子飘逸的攻势逼得节节败退,堇帝轻叹一声,眉头微蹙,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将那上好翠玉细磨而成的黑子,潇洒丢回木质棋盒里。“岛主果然更胜一筹,我输了,心服口服。”堇帝抱拳道。
“事关至亲之人,公子当真如此轻言放弃?”
那一句至亲之人,却像平地一声炸雷,炸得堇帝拿着棋子的手也有一瞬间的颤抖,眉头锁的更深了,心里不禁大敢感不妙,难道这神秘莫测的妇人知晓自己的身份了?
尽管他此刻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但表面上还装作无事一样,“哦?至亲之人?岛主说笑了,在下的父母早死,妻儿现下安然在家,哪里还有什么至亲之人?”
“是吗?可是公子此次前来难道不是为了龙族公主,您的妻子而来吗?哦不,还是应该称您为仙尊才是”彝梨一副洞察一切的姿态,让堇帝一怔,确定了他以知晓自己身份的想法。
堇帝身边的剑灵赤霄悄悄握紧手中的赤霄剑,做好随时准备,他不知道眼前这貌美妖媚的女人是敌是友,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保护他的主人,这似乎成了他的本能,他黑眸微眯,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牢牢盯住彝梨。
堇帝过了最初的惊讶后此刻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默默以手驳回赤霄的长剑,淡淡道:“赤霄你这是干什么,不得无礼,如果岛主有恶意的话,你根本无力阻挡,想必你自己也心知肚明。”赤霄闻言,眉头紧促,锵的一声,长剑归鞘,堇帝不禁摇头叹道“岛主果然厉害,不知岛主何时知晓此事的?就连休与山上也鲜少有人知道本尊的夫人病重之事,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