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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难以启言的感情在疯长。
可是,他们之前的那个局却仍旧是死的,是一场解不开的局。
燕泽漠然静立,挺拔的身姿被月影拉得老长,在玉石般的地面上投出一抹如夜魅般凛然冰冷的身影。
“皇上,李大人有要事禀报。”殿外,身为御前总管的燕鱼弯着身子恭敬地说道。
殿门推开,李峰快步走了进来,跪拜施礼道:“皇上,浮龙关内大哥传来的密报。”
燕泽面上闪过一丝焦急,接过密报,快速的扫了一眼,心中置出一抹疑惑:在兵占浮龙城、生擒燕龙将与赵申之后,在舅舅的三十万兵马来临之际,月竟然做出没有任何行动。
攸的,燕泽眸光一沉,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去,心底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慌,恐慌!无边无际的恐慌似是要将他吞噬掉一般。
“不!不可以!他不可以那么做!”燕泽喃喃开口,深深的痛色弥漫在眸底,整个人如溺水的浮萍般脆弱的挣扎着。
尽管他猜到了秦月的结局,可是真正当他自己要写下结局的时候,他却不舍了,害怕了。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李峰面色一滞,担忧的问道,从未见到他如此惊惶恐失措的样子。
许久,他才从那恐慌中晃过神来。
眸光一深,他漠然摇了摇头,撇开视线,“随朕出宫。”他淡淡地开口,神色幽暗。
再一转身向着殿外命令道:“燕鱼,明日早朝就说朕感染风寒,任何人不见!”
“皇上,您可是要去浮龙关?”李峭躬着身子,心下已经猜到了几分,禁不住开口问道。
“速去准备,倾刻便出发!”燕泽未答,只是静静地吐出几个字,语气定然般冰冷,面色苍如白纸。
宣华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只听着那劲风呼呼的刮着,如苍狼般怒吼着,一声一声、不停不息的,没由来得让人心惊。
“有什么事么?”秦月坐在帐内,半支着头。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进帐的紫袍身影,清眸中带着一丝讶异,神色平静的问道。
“你当真要如此吗?”明楼烟站在她身前,低俯着身子极为认真地问道。
宋文书的三十万大军压境在即,她却不动不抗,很显然已经是抱了必死的绝心!
“我说过,你就不能自私一点?晋云